“多谢闻老。”霍楚宴又招呼虞婉:“虞婉,过来。”
他又说:“和闻老说再见。”
虞婉上前对老人微微鞠躬,“多谢闻老,您请多多保重。”
老人让霍楚宴扶他回到摇椅上,慢慢地挥手,不知不觉又睡去了。
“走吧。”霍楚宴说。
“哦。”
离开了药店,再次回到了车上,虞婉问霍楚宴,“那位闻老看起来医术高明得很。”
“是的。三十年前在港粤两地都是有名的医生。”霍楚宴停顿了一下说:“是我母亲当初介绍我过来的。”
虞婉感到既敬畏又好奇,“难怪屋里挂满了锦旗。”
霍楚宴笑了笑,把手里的药方递给宝桂,“安排人去煎药吧。”
虞婉连忙说:“我自己也能煎的。”
宝桂笑着说:“没关系的,虞小姐,反正我每天其实都很空闲,正好找点事做,给我一个机会嘛。”
听了这话,虞婉觉得宝桂说话办事既悦耳又得体,于是微笑着向他道谢。
霍楚宴抬起手腕看看表,发现一个本该延期的会议即将开始,便转头对虞婉说:“待会儿让宝桂先送你回家,晚上我再把药给你送过去。”
虞婉这才意识到霍楚宴今天特地陪她看病,沉默了一下,感激地说:“霍先生,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来感谢你了。”
霍楚宴低头看着她,长长的睫毛轻轻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怜爱之情,“实在是看不下去你受苦。”
看不下去什么?
虞婉心里有点困惑。
但霍楚宴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先回去吧。”
“好的。”
连续喝了好几天的中药,虞婉感觉自己连自己的头发丝里都散发着苦涩的药味。
魏司泽来到画廊检查工作,闻到她身上的药味,不禁皱了皱鼻子,“哎呀,你成小药罐子了?”
虞婉笑了笑,感觉连牙齿缝里全都是苦的,“页没那么夸张,就是月经痛,不舒服,在调养身体喝中药。”
魏司泽来了兴致,“哦?在哪抓的药,有效果吗?”
“有效,确实有用。”虽然效果不是立竿见影,但虞婉感觉到身体状况在慢慢好转,“也不是在医院,就是在鹏城的杏林阁,请闻老先生开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