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能人奇人不知凡几,绝世之剑虽然凤毛麟角,但强于为父这把折桂剑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日后行事定要慎之又慎啊。”
“是女儿错了,女儿不该任性妄为,给父亲添了许多麻烦,还请父亲原谅!”
姬雪缘闪动着美丽的凝眸,一张稚嫩的脸上透着少女般纯真,在这样的容颜面前,作为父亲的姬钰如何还能再生气。
“雪儿啊,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有时候能够任性妄为倒是幸事,更多的时候是身不由己啊,为父焉能责怪我得宝贝女儿。”
午时一刻,司马钟云为赏剑大会能够继续进行,特地为所有参加大会的人预备了飨食,只等午食过后,便请出渡鸢剑。
在酒食期间,随处可听到人们对之前对剑之事议论,实在是因为二剑太过惊人。
这议论几声确切的说分为两块,其中一块是司马府庭院,另一块是司马内庭。
在庭院里就食的大多是没权没势的普通人,内庭里坐的则是秀云城有名气的官宦和各大相剑师铸剑师。
这泾渭分明的两拨人,却是谈论着同一件事。
在庭院里进食的人数最多,各自成堆,而其中有一堆人围坐的圈子最大,这里的核心人物正是姬无惧,司马鹰,有名氏,枫林氏和新秀剑得主姬海流,姬林等众多才俊。
姬无惧由于今日替有名氏出头,博得了很多底层年轻人的好感,再加上其人谈吐不凡,风度翩翩,四下里的青年俊杰都喜与之相交作伴。
甚至那枫林氏在得知姬无惧是晋国鄂侯之遗腹子,索性将他那把定鄂剑送给了公子无惧。
姬无惧拿着那把定鄂剑,心中滋味自是别人无从体会的,尽管伤神,但他又怎能扫了众人之兴?
不多时大家又把酒言欢了起来。
“今日可真是大饱眼福啊,这一躺赏剑大会端是没有白来。”枫林氏喝了一碗酒汤,红着脸说。
“可不是吗,今日这大会日后定能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我竟能有幸亲临其境,不说这一躺没白来,我这一辈子都值了。”一个黑脸的男子醉意醺然。
“说起这没白来,我倒是觉得是这新秀剑二位,姬林与姬海流,经此一会,从此你二人之剑冠以美名,而且你们两位声名大噪,加以时日,你们在铸剑师这一行里定会如鱼得水,那上门求剑的人还不得踏破了你家门槛?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