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林此言甚是,我也是越来越怀疑他到底是不是铸剑师了,大伙听听,周围人都怎么说的,要我说大伙赶紧散了,别作白日梦了,浪费时间。”
“海流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感觉怪异的是,这么大的一个庭院,四周竹林掩映,花香鸟语,树木繁盛,怎么就听不见一声鸟鸣?
虽说那人箫音甚是难以入耳,但现在倒是众人的斥责个狂笑声不止,反而显得那箫音越来越小了,诸位可有察觉?”
“无惧公子,莫非你还幻想那人是绝世铸剑师?希望被他收入门下,好学得一身本事?
大伙声音大,把鸟儿都吓走了呗,而大伙声音之所以大,这还要问吗,就是那斗笠人太好笑了呗。我枫林氏喝完这盏茶就不奉陪了。”
“别,别急着离开啊,老枫,我跟你一起来的,要走我们一起走吧。”
“有名氏,你还有三千钱在司马家,走了岂不可惜!”
姬海流一口喝完了一碗酒,有些醉意地拍打着有名氏的肩膀。
“大伙千万别放弃,之前我们都是说好的,为了成为绝世铸剑师而努力一把的,现在刚开始就气馁了,说不定这难听的箫音就是那人的考验。”
姬无惧力劝,但无济于事,枫林氏已经拉着旁边的一个青年离开了坐席,东倒西歪地朝院门行去。
余下的姬海流与姬林互看了一眼,纷纷摇了摇头,当下便一口气又喝完了一碗酒,就要离去。
枫林氏走到距离院门还有七八步远的时候,突然觉得头痛欲裂,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紧接着便是姬海流与姬林,他们似乎觉得刚刚下肚的酒浆就要逆喉而出,那股子酒意就像喷泉一样,直冲天灵,疼痛难忍,两声哀嚎,二人也扑倒在地。
整个庭院里,之前还有说有笑的名流才俊,此刻一个接地惨叫起来,纷纷在地上打滚。
不论年纪大小,是男是女,音容尽失,丑态毕露,互相攀扶,难以立定。
姬无惧与有名氏二人难以支撑,扒在案几上犹自在强忍头颅内的翻滚撕扯。
隋定这时候立了起来,一个人站在石台中央,对于四周发生的一切就像没有看到一样,而且手指飞动的更快,那些艰涩难听的箫音更加低沉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