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成为铸剑师?”
秦叔不答反问,这一问让旁山风又有些迷茫,他用手抓着脖子,咬着牙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半天他才说:“秦叔,我也不时想成为铸剑师,就是从小觉得铸剑师很了不起,也很神秘,就是想了解一下二字。”
秦叔还没有回答,有色延宾已经抢先道:“铸剑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族中也有祖上传下的铸剑术,而且我祖辈是曾助武王灭商的,可这又怎么样呢,而现在我族中只能锻铸出平剑而已,甚至都丢了族中耐以生存的产业,在我看来,铸剑师根本就是一群卖体力的杂役而已,甚至连一名杂役都不如。
虽然傲剑录中铸剑师能够一鸣惊人,以一剑跻身一流铸剑师之列,但你可曾想过这一百把剑是从亿万把剑中挑选出来的,那些被淘汰的剑,那些铸剑师,他们落魄凄苦的惨状你看得到吗?
阿风,我劝你还是不要做铸剑师为好,做好你的左相,步入士族之林,封妻荫子才是正途。
”
有色延宾既自责懊悔又十分看不起铸剑。
旁山风这边在谈话,隔着很远的殷梨花又开始捶胸顿足,她恶狠狠地咬着牙说:“禾叔,你看,那个有色延宾刚又提到了助武灭商的事了,我真想上去割了他的舌头!”
殷禾一听很是吃惊,他不是吃惊于有色延宾说了助武灭商的事,而是吃惊殷梨花是如何确信人家说了这句话的,要知道,殷梨花此刻正坐在邶风武坊门口,而对方一群人却隔了有几十丈之远。
“梨花啊,那些人与我们隔了这么远,即使大声说话,我等也未必听得真切,更何况人家此刻声音本来就很小。
不是叔父说你,你不要整日里与那铜盛坊过不去,你看看你,现在钻牛角尖都快得了癔症了,再这样下去,我这次就让你爹带你会卫国,直到你的心病好了为止。”
殷禾他真是有点担心梨花这孩子,怕她因恨成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