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定听了旁山风的脉后,心中疑惑,此时这个少年的脉象平稳,缓和,完全不似听了箫声后有过头晕眼花之象,但他又不明白其中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旁山风免疫了自己的箫声。
不过,隋定却有了一个猜测。
众人见隋定放下了旁山风的手,都十分好奇。
“爹爹,怎么样,他是不是说谎了?”
隋聆急问。
“没有!”
隋定只说了两个字,众人便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旁山风。
“说,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为何阿爹的箫声会对你无效?”
隋聆指着旁山风问。
“我……我真的不知道,就是听那箫声跟普通箫声一般无二,甚至比别的箫音还要难听许多。
那时,阿风以为,兴许是这位隋定大叔不会奏箫而已。”
隋定一听旁山风说他吹的箫音难听,瞬间感觉满头黑线爆发,而他又不能发作,只好又一次将斗笠拉低了一些。
隋定虽然自恃身份,选择了克制,可是其他人就不同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师父乃绝世铸剑大师,他老人家的箫声岂是你这个粗鄙之人所能识得真音?休要乱言,否则别怪我姬无惧对你不客气!”
姬无惧大声斥责旁山风,这顿时又让旁山风不知该如何解释。
“就是,要不是爹爹的箫声,此时,你说不定早已死了。
”
隋聆道。
眼看旁山风一句话,无意间得罪了隋定一系,闹得大家都很尴尬,这时白素素劝道:“小女子斗胆请大家息怒,这其中定是有些误会,我想旁山风他也只是一时口误,得罪了隋先生,还请隋先生以及诸位同行不要介意才好。
阿风,你赶紧向隋先生赔礼,以释自己无心之过!”
白素素的话落下后,却迟迟不见旁山风有所动作,她便抬头看了一眼旁山风,只见他这时眼中放着精光,直直的看着隋定。
白素素以为旁山风会耍倔脾气,不愿向隋定赔礼。
她正要再次提醒旁山风,突然看到旁山风问隋定,道:“你真是铸剑师?”
众人被旁山风这一问给问懵了,纷纷看着隋定怎么应答。
“不错,老夫正是铸剑师!”
“咚!”
隋定刚刚话落,便听到了一阵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