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从林中小路窜出十五六骑人马,将旁山风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就是方林所言那贼子?”
为首之人勒住马头,盛气凌人的问。
旁山风这才打量起这拨人马,为首之人方脸粗眉,其余个个劲装打扮,每人都配有一把不错的铜剑,这样的人马,绝对是比鄾成带领的城卫兵还要强横。
“方林么?”
旁山风自知矿场的事情瞒不了多久。
“贼子,还不快将洞中宝物交出,大爷可饶你不死。”
“宝物??”
旁山风此时才明白,想必这一拨人马是为了逆生珠而来,看样子他们是知晓洞中玉盒内血祭之物,甚至这逆生珠就是这些人置于洞中的。
“你们是何人?”
旁山风刚问完,顿时听到从远处传来一道声音,这声音中气十足,浑厚有力,远远的就在林子中回荡:“我们便是那珠子的主人!”
很快,从竹林中走出一大队人马,旁山风望去,不下一百人,其中方池,萍儿,方林都在,甚至那人群中还有一个鄾成,此刻他正不好意思地看着旁山风。
最终,旁山风目光落在一个坐在榻椅上的灰发老者身上,此人正是说话之人,也是这群人的领头人。
显然,方池等人都是被被这灰发老者裹挟而来。
试想,能够用那等惨绝手段血祭逆生珠的人,怎会是善类,而前面这十几个骑马之人,穿着与当日矿洞内炼剑堂弟子服饰类似,此刻这些人尽汇于此,旁山风已大致猜到他们的身份了。
“你是炼剑堂之人?”
灰发老者一捋长发,道:“正是!小老儿不才,正是炼剑堂三堂主,小友是哪家哪派的弟子,不妨说来,兴许小老儿我还与你家长辈有旧。”
旁山风虽孤身一人,但却未有一丝惧意。
“在下孤身一人,无门无派,我家长辈均已长眠地下,怎会与你有旧?”旁山风实是不悦别人提他父母。
那灰发老者闻言,目光一闪,态度变得倨傲,道:“常言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小兄弟既从那墓穴内取出了那宝物,想必也是有本事之人,不如卖老夫个面子,将那宝物归还,老夫定当奉上厚礼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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