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便岔开话题:“嗯,说起雪跟月,我倒想起有个说法是‘洱海月,苍山雪’,嘿,我真去过洱海,当时竟没意识到晚上去海边看看月色,真是有些遗憾呢,下次一起去?”
她似乎对我跳跃式的吐槽有些不悦,目光看向了别处。而我觉得此时最好也别再说什么了。
她见我不说话,笑了笑:“你也喜欢粤语歌?”
“什么?”我有些迷惑地问她。
她露出意外的神情:“你没有看过那个电影?里面有句歌词是‘跟有情人做快乐事,不问是劫是缘。’”
我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说什么呢。没有看过,原来是歌词啊?我…好像之前在网上哪里看到过。”
她抿嘴儿笑了笑,说:“你说这酒吧为什么叫‘闲间有度’呢?”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胡乱诌了一句:“也许是出自庄周那句‘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又看我。”
我想,当时是有些机械木然地回了句:“那我应该看哪里呢?”她低头没回答我。
我下意识地说:“你不大像爱来酒吧的人。”
她右手捋了一下头发:“你不会是又想说我的马尾辫儿不搭吧?”
我哈哈一笑:“不不不,但你若是换个丸子头发型的话,说不定手机信号会好一些呢。”
……
“二位,实在抱歉,我们规定要两点打烊。”有服务员过来提醒。
我环顾了一下酒吧,发现只剩下了寥寥数桌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