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也顾不上锁,他便向那主体已竣工的十三层大楼奔过去。
相距约五十米开外,他一边喊着:“喂、喂,老白啊,怎么可以这样?这‘三保、四口、五邻边’的防护你不是不懂啊。任何人都无权私自随意挪动和拆除这些防护装置。”
工头老白却像看不见他似的,自顾着继续拆除一些模板往边上的堆落里扔着,三层和四层也有人正在拆除一些东西,看样子是老李的亲戚或者好友。
老白看到柳洛秋走近,从一楼高的架板上跳了下来,风中飘浮过来一股酒气。
老白横着脸边推搡着柳洛秋边嚷嚷着:“老板跑了两个多月了,我老婆你养啊?孩子你养啊?我们要不要吃饭,你说,你说……”说到“老婆你养”的时候,柳洛秋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的神情,老白神色在逐渐燃起,语间“纰漏”到更像 是使用了一种理所当然的顺手的武器,那是种坚定的面不改色。
老白揪着柳洛秋的手加了些劲道:“反正你不能动这些,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不能冲动,要用法律保护自身的权益……”接着说:“你们这些狗腿子,只会说好听的,那次都看见你拿他两万元了,你们倒好过了。”话音未落,“咚”的 一拳打在了柳洛秋左边脸颊上,一股刺痛伴随着眼中的星星,一闪而过。
柳洛秋定住身子,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那是刘总早前借我的钱,还给我的。”
老白松手推了他一把:“切,编吧,好好给我唱戏吧。”说时,老白的小舅子跟另外一个伙伴也从更高一些的楼层闻声下来了。脸色通红地说:“是不是他?”看样子三人之前对饮了几杯。
一边往柳洛秋跟前就着,一边问老李,到了跟前一把揪住他衣领:“你们这些当老板的到底顾不顾我姐夫的死活?”相跟一起的小伙子则在边上拾起一个铁锹,作势想拍柳洛秋,但又不好下手,眼见边上一堆半干半黑的大便,铲起来朝 柳洛秋身上盖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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