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无奈之下,只能独自经营商铺。
这些事情的真相,直到几年后他才逐渐明白,
也让他意识到了人事的复杂和深不可测。
有时,当他仰望山巅的白云时,他会陷入无尽的遐想之中。
他想象着人们能够住在白云的故乡里,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或许是受到了庄周逍遥游的影响。
后来,当他读到其他篇章和中庸之道时,他的眼中似乎又看到了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他开始思考自由与拘禁之间的平衡,以及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平衡点对于生存的重要性。
然而,这些思考让他感到疲惫和迷茫,于是他选择将这些念想抛诸脑后,继续过着平淡的生活。
每当他一个人时,他仍然会望着天边飘过的白云发呆。
母亲说:“那时你还小,有些事不想让你过早地知道。”
母亲解释道:“父亲并不是去了远方。
其实是父亲有天捎信回来,偶遇刘福通,俩人相谈甚为投机,来来往往,时间久了,便加入了白莲教。”
一天,达鲁花赤以探望旧属的名义,携带了一些牛羊肉,出现在了柳钰的面前。柳钰赶忙设酒摆宴,以此来周全人情世故。
然而,在这宴席之间,达鲁花赤的目光却总是时不时地就不怀好意地瞄向赵慕沄。
当达鲁花赤得知柳江公之铺是借着蒙族一乡绅的名义来经营的时候,他突然就开口道:“我尚有重要之事需要去办理。”紧接着便告辞离开了。
赵慕沄并不知晓该去贿赂那些蒙族连襟,没过多久,另外一个蒙族商户对店铺起了觊觎之心,并且和一个录事司的官员勾结在了一起,以汉人禁商作为由头,将店铺查封并进行了易主。柳钰因此在抑郁的情绪中突然离世。自那以后,达鲁花赤时常隔三岔五地前来骚扰这对母子,不过都被赵慕沄委婉地拒绝了。母子二人的日子也由此变得愈发艰难起来。
柳洛秋对于母亲讲述的那些过往之事,大多都显得有些模糊不清,然而有一件事他却记得格外分明。就在那天傍晚时分,达鲁花赤又借着酒劲前来纠缠不休。恰在那达鲁花赤妄图撕扯赵慕沄的衣服之际,陈姨和小梅前来找他们母子二人,陈姨旋即上前去帮忙。达鲁花赤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了陈姨,小梅见状赶紧上去咬住了达鲁花赤的手臂,柳洛秋则迅速拎起一根木棍朝着他打去。他清晰地记得那达鲁花赤大笑着说道:“小兔崽子成精啦,就这点力气?”在甩开小梅的同时,一脚将他给踢飞了出去。那达鲁花赤见情形无法得逞,便趾高气扬地离去了。然而,他并未就此罢休,依然会拿着一些吃的用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前来骚扰这对母子。赵慕沄每次都会将他送来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扔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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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姨和小梅离去之后,赵慕沄和洛秋屡次接受刘福通的接济,但他们觉得这并非长久之计。于是,他们决定回到原籍。母子俩回到了敬亭山下那祖上留下来的老旧宅子里,开始了新的生活。
一天,柳洛秋上山打柴时,遭遇了一只猛虎。就在他惊恐万分之际,山上的隐士张樵苏出现并救了他。张樵苏观察柳洛秋,见他不仅仪表堂堂,而且天资聪颖,还有一定的武功基础,于是决定收他为关门弟子,将一身武功全部传授给他。
柳洛秋站在山道上,惊恐地盯着不远处那只凶猛的老虎,心中被恐惧充斥着。他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心跳却如擂鼓般剧烈,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背。正在他不知所措、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之时,一个身影倏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原来是张樵苏,那位山上的隐士。只见张樵苏手持长剑,目光如炬,仿若有着无尽的力量与勇气。他迈着大步向前,毫不犹豫地冲向老虎,嘴里还大声喝道:“孽畜,休要伤人!”那老虎似乎也被张樵苏的气势所震慑,愣了一下,但还是张牙舞爪地试图扑向张樵苏。张樵苏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老虎的攻击,接着手中长剑一挥,挽起一串剑花,向老虎攻去。老虎见状不妙,吼叫了几声后,转身逃走了。张樵苏这才收起剑,面带微笑地看着柳洛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