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您这样太过分了,难道要殿下大老远的去苏诺找拜伦男爵,求他放人吗!?”
听到法提斯的回答,信使有些生气,板起了脸,严厉的质问道。
他暗示对方王子殿下和拜伦这个男爵之间的差距,告诉他们做的不要太过分。
“不,那样太失礼了。我们已经将此事上报给拜伦大人了,估计很快就会有回信。我们不想让王子殿下难堪,但是如果这些人没有得到合适的处罚,万一哪他们跑到其他封臣的领地上胡乱收税怎么办?”
法提斯故作严肃的问道。
“王子殿下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错误,这些士兵所收缴的税殿下全部送给冯*拜伦男爵以示歉意,不过不过也希望拜伦南京能尊重王子制定的新税法,自下个月起缴纳足够第纳尔,这样的话殿下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信使的话无疑是得到哈劳乌王子殿下许可的,他的工作也从传信变成了谈牛
法提斯看了艾雷恩一眼,见对方没有反对,也便点零头,同意了对方的提议。
这当然是拜伦在走之前就安排好的,只要王子妥协,而且条件不过分,就可以接受。太得罪斯瓦迪亚的继承人没有好处,这只不过是告诉这个王子他的权利到底有多大,有哪些是他不能随便插手的。
条件谈妥了,法提斯当就放了人。虽然过了几囚禁生活有些不爽,但是拜伦给他们的条件也不算差,所以这些倒霉的士兵也没有多什么,就这么跟信使回维鲁加去了。
在这之后,哈劳乌王子虽然仍旧有许多不满,但是也收敛了一些。他大致弄清楚了拜伦的实力和底线,知道该如何和这位迅速崛起的领主相处了。
起码在拜伦回去之前,双方都能相安无事。
几之后,苏诺新开的一家澡堂里,拜伦躺在木桶当中,舒服的泡着澡,从强尼手里接过信,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