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霜正与白继晨汇报今晚宴会上得到的情报,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吓了她一跳。
陆闫州立马把身上的衬衫胡乱整皱,掏出枪缓缓走到了大门处。
他与李梓霜对视了一眼,直接打开了大门,不过在看见哈维尔时却有些疑惑。
哈维尔没有管开门的男人,他直接推搡着走进了别墅里问道:“那个女人呢,赶紧叫她出来!”
李梓霜动作迅速换上了睡袍,把一头长长的卷发用擦头巾包了起来,直接从一楼卫生间里走出来无语的说:“大晚上的到底是谁呀?你不休息我们还需要休息呢!”
不过在看到哈维尔出现在自己别墅里的时候她也很惊讶,只是有些不悦的说:“三更半夜的,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想在宴会上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哈维尔没管李梓霜怎么想的,只是严肃的看着她与陆闫州说:“你们两个,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李梓霜无语道:“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即使宴会结束但还有其他的会议要开,我作为李家的代表,怎么也得留在最后。”
“你认识该隐吧!我哥的那位专属向导。”哈维尔的话脱出口,李梓霜与陆闫州同时怔住。
他继续说:“这次宴会教会其实邀请的是该隐,但今天晚上他独自上了教堂二楼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你怎么不早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李梓霜也着急了。
自从几个月前拉斐尔不再担任第五军团的总指挥官后,少年也无声息的离开了克诺齐,再也没有回来。
本来以为只是两个人间的小打小闹,没想到等拉斐尔再次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濒死的重伤状态。
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人醒了,没想到那个臭男人居然记忆错乱,根本都不记得之前的事。
当时要不是白继晨拉着自己,李梓霜差点用自己的高跟鞋再次给拉斐尔开瓢。
哈维尔顿了顿,只是再次严肃的说:“人应该还是在教会里,但是我们必须得马上离开……有些事我没法说,但是你要相信我。”
对于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李梓霜明白哈维尔不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
她看向陆闫州说:“收拾东西,我们立马就离开。”
陆闫州虽不清楚二人的关系,但还是点点头立马开始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