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城里转一圈,或许可以买个铺子或置办产业。”
赵满贵十分赞同,他这一生见到最多的也只是他给月双双的那一两银子,而现在一下子多了一千两,虽然一直在月双双的手里,可,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让他丢也不是,拿也不是,还不如像月双双说的,换成实产比较好。
二人正商议着,突然听见院门被大力踹开的声音。
‘哐当’
那院子大门虽说是十分厚重结实的,但毕竟是跟着赵狗颠的爷爷辈就在那里的,而且村子里鸡鸣狗盗之事基本不怎么发生,而且村户里的人平日忙于奔波,也就不会对修缮大门花上心思,而今这么一踹,那守护着赵家安宁的大门,此刻置在半空摇摇欲坠。
赵狗颠听到外面的动静第一个从屋内跑出;“妈的,这是谁呀?这是要拆我们家的房子吗?”
只见赵无赖冲进院子,他叉着腰,怒着脸,二话不说破口大骂;“赵狗颠,你个老畜生,当初你就不是个好的,插科打诨哪一样能输给我赵无赖?如今养大了小畜生,而我赵无赖近些年收敛了心思,一门心思想要好好在家过日子,是不是给你们家一个能等鼻子上脸,觉得我翻不起浪来的心思了?”
“赵无赖你个挨千刀的,没事儿来我家耍什么浑?咱们两家这么多年压根就没有过任何交集,怎么今天你就找上我家来了?”赵狗颠看着是赵无赖上了门,明显气焰自动泄下去几分。
也就这几句话的功夫,赵山财和赵山富也都从屋里跑出来了。而就在赵无赖的身后,赵三娘的怀里搂着才刚醒来没多久的赵金菊,和前来看戏的其他姐妹仨。
“这是怎么了?”赵满贵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
他的脸颊紧紧贴在门边,并没有直接出去。
月双双眼睛一眯,联想到之前她和赵满贵被赵金菊围堵,再想到李彩云说的赵金菊狼狈出现在村口,便已猜到七七八八了。
这事儿可能会要赖在他们身上。
“和你家没有交集?是的,以前没有,但是现在有了。”赵无赖指着身后的赵金菊,“金菊这事儿,你家必须要负责到底,不然,你就别怪我赵无赖在你家耍无赖了。”
赵狗颠经常在村里走动,自然是听说了赵金菊发生的事情,当下听到赵无赖的话,心里不禁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