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面露惊讶之色:“姨娘所言极是,昨日归途中确实发生了一些小意外。但此事与本案又有何干系呢?”
“哦?”王家栋眉头微挑,示意月双双继续讲述;“说来听听。”
月双双略感为难,但还是将事情和盘托出:“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乘坐赵阿牛的牛车时,牛蹄不慎陷入坑洼,导致牛车侧翻。所幸我们并未受伤,只是赵阿牛的牛似乎伤得不轻。”
“什么?”赵叔伯闻言,猛地站起身,关切地询问道:“你们人没事吧?”
月双双连忙安慰道:“里正叔放心,我们并无大碍。只是赵阿牛家的生计怕是要受些影响了。”
赵叔伯有些惋惜;“哎,赵阿牛家世代以拉牛车为生,这下子可是要影响生活了。”
“咦?姨娘刚刚提起这件事,莫不是和你父亲的死还有什么联系了?”月双双故作天真,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赵金菊。
“是啊,莫不是这般几乎想要人命的事故,和死者有关?而你又知道一些内情?”王家栋眼睛直视着赵金菊,满眼的威严。
赵金菊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以为他们和我父亲发生了什么冲突,才导致趁着夜色过去行凶的。都是我的猜想,我的猜想。”
王家栋看着赵金菊这般反应,想必一定在隐瞒一些事。
当下,一拍桌子,大喝一声;“混账,还不肯说实话?”
“我说,我说。”金菊被吓得全身颤抖,她再也不敢隐瞒了,“我...我回门那天,将我被抢嫁妆之事告诉了我父亲。他一时贪心,想要逼迫他们二人交出钱财。””
王家栋追问:“只是逼迫?未曾想过更恶劣的手段?”
“不不不...”赵金菊连连摇头,语无伦次:“没有...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王家栋沉吟片刻,心中已基本理清了案件的脉络,但对于真正的凶手却依旧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