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藤四郎长八寸三分,大约三十厘米,绑在大腿上其实更方便,但放进口袋里比较容易拔出来防身。
兰堂看着玉坠,点点头,“那就叫兰堂琉璃,好不好?”
琉璃细声细气地应好,然后才问他,“可是哥哥不是叫兰波吗?”
她指着帽子上的文字,用标准的法语念道,“阿尔蒂尔·兰波。”
兰堂惊喜地睁大了眼睛,笑着说道,“琉璃会法语吗?”
琉璃点点头,思考了一会儿才说,“我好像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
她说这话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兰堂,试探他的反应。
会多国语言,是间谍的标配。
如果兰堂心中还有疑虑,那么他肯定会因此心生警惕。
但他并没有。
他那双金绿色的,忧郁而冷冽的眼睛涤荡着某种特殊的情感。
那是难言的喜悦,和纯粹的眷恋。
“我很高兴,你愿意和我分享你记得的事情。”
“我也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我们更相像了。”
“琉璃,你愿意让我为你取一个法语名字吗?”
“同时,请你也为我取一个日文名字吧。”
望月琉璃怔怔地看着他。
一个人的名字是她和世界的交接点,望月琉璃这个名字,既是祝福,也是束缚。
是她不想承认也无法否认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