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脸色漆黑如锅底。
看着萩原研二平安无事从大楼里走下来的那一瞬间,肢体动作差一点代替语言,来告诉对方自己现在焦急又恐惧的心情。
简单来说,他差点没忍住给这家伙狠狠来一拳。
阻止他的不是所谓幼驯染之间深厚的情谊,而是站在离他不远处的警视总监。
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东西以一种不符合体型的灵巧动作挤到了萩原研二面前,热情地对他嘘寒问暖,眼神却一直往旁边琉璃身上飘。
琉璃对此心有猜测,她笑眯眯地说,“萩原先生,我们现在去警视厅做笔录吗?”
不等萩原研二说话,警视总监连连摆手,“去警视厅什么的就不必了。”
“二位作为受害群众还是好好休息吧,如果后续有问题,萩原警官会再和您联系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差点头哈腰了。
旁边的萩原研二眼神微妙,却也不做反驳,反而相当配合地说,“没错哦,琉璃小姐。”
他很清晰地记得源稚女的称呼。
“之后有情况的话,我再打电话联系您就好。”
他的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已经精准地停在了旁边,车门打开,红色头发的少年几乎是直接跳了下来,露出焦急的表情。
“琉璃老师,您没事吧。”
赤司征十郎心里的焦虑难以言喻,昨天晚上刚刚留下的老师,今天就在自家的公寓遇到了意外。
这和直接伸手打他的脸有什么区别。
不客气地说,在知道自己大楼,尤其还是琉璃老师暂住的这栋大楼里出现炸弹的时候,赤司征十郎想把炸弹犯人道毁灭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