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的手机号码查询不出身份信息，王志永又把车牌号码输入系统，查询的车主是沈小刚，男，20岁。王志永心里想：“如果沈言不是租的车，这个沈小刚可能跟沈言有什么关系。”

王志永看了一下同户人员的情况，有个50岁的男子叫沈文言。这个男子是不是张燕所说的沈言，沈言会不会把名字中的一个字省略了。王志永又查询了一下沈文言的轨迹，他在Z市确实有住宿等信息，他还是华康镇文龙咖啡店的老板。

王志永立即把沈文言的户籍照片做成辨认照片，王志永把辨认照片打印出来就拿着去审讯室了。张燕看到王志永进来了，她还是有些高兴，至少能说上几句话。

王志永把辨认照片递给张燕，说：“你看一下12张照片中有没有沈言。”

张燕一眼就认出8号照片中的男子就是沈言，张燕气愤地说：“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我走到今天都是他害的。”

辨认照片中的8号男子就是沈文言，但是王志永没有把内心的高兴流露出来，王志永把辨认笔录做完，说：“你在好好想想沈言做什么的，除了贩毒，有没有开店或者在什么地方上班。”

张燕说：“你让我好好想一想，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他经常提起咖啡，我见他很少喝咖啡，不知道他为什么提咖啡的事情。”

王志永说：“我查了一下，他登记过一张咖啡店的营业执照，他有可能开了个咖啡店吧。”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想他就是开咖啡店也是了幌子，他就是个大毒贩。”

“你有没有见过他的家人。”

“没有，有一次听他电话里说过他儿子的事情，他的电话响时，我看到屏幕上显示儿子小刚，他儿子的名字，我不清楚。”

王志永现在已经知道沈文言的身份信息了，这个家伙不会对张燕说太多的事情，沈文言利用张燕怀孕、哺乳期进行贩毒。王志永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一股怒意，张燕也看出王志永的怒意。

王志永说：“你一直都被沈言利用着，他利用你怀孕和哺乳期进行贩毒，他躲在幕后，出了事都是你的事，你吸毒和贩毒都是他造成的。”

张燕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说：“警官，我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了他，我被他坑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