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着的木柄没有多余装饰,也没有毛刺的感觉。
铳管长度已经超过了一米颇多,将鸟铳整支放下之后,差不多在他肩膀下的位置。
陈望向着旁边正在练习队列的一众新兵看了一眼,他的身高已经到了一米八,比那些新兵都要高不少,一般人拿着基本都是肩膀的位置。
“鸟铳试了吗?”
“放过几只,其余都检查了,送来的都是些铳管厚的,我还让营中掌军械的老郑头过了目,没什么问题,轻易炸不了膛。”
胡知礼咬着牙,有些肉疼,问道。
“这鸟铳,真有那么重要?”
他依照着陈望的要求,塞了二十两银子给发军械的那贼鸟让其关照。。
“有这银子,够买副好甲了配把好刀了。”
二十两白银虽说不要他出,但是胡知礼还是觉得不值当有些肉疼。
“自然重要。”
陈望拿起鸟铳,端在手上,将枪管举到和眼睛平行的位置。
左目微闭,右眼睁开,三点一线瞄着前方的旗杆。
端着鸟铳,一种莫名的感觉从陈望的心中缓缓上升。
火器是未来战争的主流,尤其是当燧发枪开始普及之后,火器的可靠性会翻上数倍,彻底成为战争的利器。
“选一百二十名表现优异的作为鸟铳兵,笠盔、布面甲、青衣全都发下去,布面甲鸟铳兵留四十领,腰刀全配给鸟铳兵,其余的发给其他旗。”
“所有人员披甲训练。”
“锁甲、高钵盔、遮臂暂时先都留下。”
陈望放下了手中的鸟铳,将其重新放回帐篷,随后回头看向营地之中一众站立于原地,昂头挺胸,一动不动的新兵。
“七天之后,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