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没有注意到营门的情况仍然还在吵闹。
校场的中央两名身穿着重甲,身强体壮的军兵,正在相互角力。
周围不少的人正在摇旗呐喊,叫好喝彩。
中央空旷的地带还摆放着一张木桌,桌面之上一左一右堆积了不少的银钱,看起来下的赌注,赌角力到底是谁最后取胜。
人群之中还有些军兵搂抱着穿红带绿的女子,在一众身穿着青黑色衣物的人群之中显得颇为瞩目。
首先发现不对的是面对着营门的一众辽兵,他们看到了鱼贯而入的一众骑兵。
六十余名全副武装,乘马挎弓,身穿着的皆是边军甲胄的精骑进入了营中。
领头的人身穿亮白色的鱼鳞将甲,头戴灰银高顶顿项盔,内穿赤色的贴里,腰刀鞓带,与其余一众身穿着普通兵甲的军卒截然不同。
就是傻子也知晓是什么情况了。
他们之前早先就已经收到了消息,他们被暂时划归到曹文诏的麾下,说是马上新任的营官就会到达接领他们。
只是没有人想到,新任的营官会来的这么快。
有眼色的人已经先行跪倒在了地上,而随着几人跪下了之后,更多人也都随着跪下。
他们的举动也使得围在四周观斗的军兵发现了不对,而后也都纷纷明白了情况。
一众辽兵皆是跪倒在地,不敢再吵闹,那些穿红带绿的莺莺燕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当她们看到了那些杀气腾腾的军兵之后,也都跟着跪在了地上。
陈望勒马止步,端坐在马上,扫视着校场四周的情况。
营中的喧嚣声已经全部停止,一众辽兵的脸上皆是露出了胆怯的神色,再没有半分的骄横跋扈。
两名在中央角斗的军兵也是跪了下来,不过他们身穿着甲胄,只能是半跪于地。
曹文诏在辽镇虽然只是参将,但是名声却是不小。
曹文诏虽然不是辽人,但是一众辽兵却都敬佩曹文诏,也畏惧曹文诏。
敬佩是敬佩曹文诏战功卓越,敢战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