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间,时间来到晚上。
在众人都喝尽兴,达成了此次宴会的目标后,就各回各家。
临走前。
凯瑟拉住张北行,说明天还有一个活动,是和古罗马那些高层的,要去野外打猎,问张北行有没有兴趣。
对此,张北行想了想。
寻思着反正自己也没啥事,便点头应了。
同时照顾到这次活动涉及到了那些古罗马的高层。
安全程度可想而知。
便提议要带上他的同学们一起。
对此,凯瑟欣然接受。
然后就命布罗诺将张北行送回去。
次日。
2019年5月4日,星期六。
在昨晚张北行回来后,给林丝绮,郑计托他们说了今天要外出打猎的事情。
这群人表现的都很激动,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来到门口等候。
左等右等。
直到一辆大巴车到来,载着他们来到野外打猎的地点后。
郑计托他们从布罗诺那里拿来枪,就跑到一旁,鼓捣打猎去了。
而张北行,则是带着林丝绮,和凯瑟以及古罗马的那些政要高层,拿着猎枪,来到山后的草原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与其说是聊天。
倒不如说是在逛街。
因为张北行跟这群搞政治的压根就尿不到一壶去。
说几句就没了兴致,干脆就让凯瑟这个黑帮教父跟他们唠了。
正当张北行寻思着凯瑟交给自己的那份d&e集团的名单时。
突然,一道棕影从张北行的前方一闪而过。
在它身后。
跟着那气急败坏的郑计托几人。
他们拿着猎枪,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对那棕影开火。
但打了半天,却一下都不曾摸到。
之所以会如此,他们那差劲的枪法固然占据一部分原因。
但更多的,就还是这个棕影的速度,极快!
饶是张北行,要是不仔细看的话,都只能模糊看到一个影子。
“有意思。”
“计托,老董,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好端端的,就急眼成这样了?”
定睛看清楚那个急速跑开的身影是个小马驹,张北行扭头看着已经追到自己身旁,急头白脸的郑计托等人,开口问着。
听到他的话。
郑计托一脸晦气,他指了指自己那脏乱无比的衣服:“还能是啥,我特么被踹了。”
“俺也一样。”
旁边的董国宁附和了句。
这个一向老实憨厚,不请易动怒的老实人,此刻望着远方停下来,回头张望的小马驹,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抹怒意。
“老张你是不知道这匹马有多贱,我和计托在那边拿枪打鸟打的好好的,它突然就从森林里面跑来出来,给了我们俩一脚,踹完就跑。”
“因为它踹的不是很重,一开始我和计托也没怎么在意,但这马就跟神经病一样,盯上我俩了,只要我俩一会儿没有看它,它他妈的就蹓跶回来踹我俩。”
“你看它把我们衣服给造的,他妈的,简直欺人太甚!”
说着,董国宁还抻了抻自己的衣服,给张北行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听到他的话。
张北行哑然失笑,刚想要说‘这是不是太夸张了点,一只小马驹,怎么可能这么贱。’
然而话未出口。
“呼—”
一阵风声突然从耳旁传来。
听到这个动静,张北行眉头一皱,那敏锐的感知告诉他情况不对。
出于本能,其下意识的一个转身,抬手打去。
“嘭!”
一声闷响。
张北行双手做推式,不偏不倚,与那踏下来的马蹄打到一起。
“等会???”
看着打在自己手掌上面的两个蹄子。
又看了看那不知何时溜溜达达的跑回来,乌黑大眼贼溜溜转的小马驹。
张北行一脸的黑人问号。
不是,啥玩意?
要记得没错的话,在此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招惹过这匹小马驹吧。
完了现在,自己不过是扭头和董国宁,郑计托聊个天的功夫,这小玩意就主动跑过来要给他两脚。
“唏律律—”
在张北行思考的时候,那头小马驹看到张北行将它的蹄子给接下来,乌黑大眼中人性化的闪过一抹纳闷。
似是没搞明白眼前这个两脚兽是怎么躲过它的偷袭。
不过以它的脑子,注定想不明白此事。
于是再度抬起蹄子,就要再蹬张北行两下。
看出它的意向。
张北行脸色有些发黑。
他收起之前对郑计托和董国宁的怀疑。
这俩人是一点都没有夸大。
这匹马,是特喵的真贱啊!
“去!”
眼瞅着马蹄就要落下,张北行反手一掌拍出,抢先打在了这匹小马驹的身上。
不算用力,但速度绝对快。
几乎是瞬间。
“啪!”
一声脆响从小马驹的身体上传来。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痛楚。
小马驹抬起的蹄子落下,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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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歪着头,怔怔的看着张北行,乌黑大眼中带着浓浓的疑惑。
见此状,张北行还以为自己已经将它给制住了,得意的拍了拍手,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不料就在这时。
“嗡—”
小马驹一激灵突然被激活。
令张北行处于本能的往后撤了一步。
也几乎在同一时间。
那刚刚才被张北行一巴掌拍老实的小马驹,猛地抬起了它的蹄子,从张北行的胯下划过。
“艹!”
感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阴风,张北行心有余悸的骂了一声。
火气顿时上来,表示无法忍受。
因为这特么的太过分了!
竟然想让他断子绝孙!
张北行抬起头,准备好好给这个小马驹一个教训。
但小马驹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
它贼的一批。
眼看偷袭没成,掉头就跑。
嗖一下子就跑出数十米外。
“现在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急眼了吧?”
站在旁边看完了全过程,董国宁望着那跑的越来越远的小马驹,走过来,拍了拍张北行的肩膀,用那一副我懂你的语气说道。
听到他的话。
张北行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那越跑越远,时不时还停下来,回头看一眼的小马驹。
气极反笑。
“好好好,这么搞是吧。”
说罢,张北行就将猎枪放下,活动起了筋骨。
看到他这样,郑计托眉头一挑:“老张,你这是要干啥?”
“给它点教训!”
张北行回了一句。
他蹲下,调动后天五气在双腿上流转,刺激着腿部的各个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