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威尔一行人虽然在学术水平上得到了托木斯克国立理工大学高层的认可,但招聘工作依旧很不顺利,时间转眼来到三天后。
安卡:“科威尔先生,托木斯克虽然只是一座远东城市,但是毫无疑问,能在托木斯克入学的人毫无疑问都是精英,俄国没有普及义务教育,而且他们的政府之前还退出了相关政策,几乎断绝了下层民众的上升通道。”
“在我和同僚的交流中,也获悉了这个情况,沙俄的识字率只有百分之二十,而且其中还存在大量猫腻,就拿俄国的大部分小学教育来说,其中五年制的小学占比不足百分之五,大多仅为三年制,教育内容的质量恐怕连我们东非都比不上。”
百分之二十这个数据的水分有多大,不言而喻,依照沙俄的人口,那就是至少两千多万人接受过教育,如果真是如此,沙俄也不至于在很多领域被东非超过了。
“沙俄之前有百分之五十的学校没有自己的教育场所,而是采取租房或者由宗教提供的场合的方式展开教育工作,神学是沙俄学校必不可少的项目,这也挤占了大量教育资源。”
任何国家,都逃不开宗教问题,在教育领域也是如此,东非自然也是如此,只不过东非的神学教育只有大学才能接触到,招收的人也不多,还要服从国家安排和接受国家考核,与当前俄国相比,东非完全就是一个世俗国家。
“而且欧洲部分国土的教育情况拉高了俄国整体受教育水平,也就是说远东地区在相关数据上更虚。”
科威尔点点头说道:“我们在来俄国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对于这个结果,我丝毫不感觉意外。”
安卡:“不过也正如我们所想的那样,俄国在中学和大学教育上,丝毫不比欧洲学校差,就拿托木斯克本地中学和大学来说,能够入学的基本上是托木斯克或者西伯利亚地区的统治阶层或者富人群体,我们在托木斯克大学只找到了七名应该算普通家庭的学子,其中只有一人是真正农民家庭出生,剩下几人是家道中落的贵族乡绅,或者跌落的富裕家庭。”
安卡所说的农民家庭按照苏联的标准应该属于富农,或者自耕农之类的,肯定不是农奴。
一所大学位数的“下层”受教育人群,这在东非是不可想象的,虽然东非教育水平因为经费问题一坨烂泥,但是很多平民阶层也有机会进入大学,并且占据东非大学生数量的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