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应爵无奈回道:“娘,孩儿是真有事,不是出去寻欢作乐的。”
侯夫人见状唉声叹气的离开了,一边走一边叹道:“儿大不由娘啊。”
直到朱暌派人前来通知,孙应爵得知昨夜林府确实传出打斗之声,但是林府并没有声张此事,孙应爵方才稍微放下心来,实在忍不住困意回房倒头就睡。
起床时已经是下午了,之前派去查探消息的人一直在他门外等候,探听来的消息同朱暌派人传来的并无二致,心中的担忧消减大半,但是心中仍旧有一丝疑虑未消。
时间又过去几日,那天夜间发生的事情在京中没有掀起丝毫波澜,至此孙应爵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地了。
不过倒是另外一个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最近孙志、何飞宇、鲁元纬三个御史接连下狱,引发了满朝热议。
天香阁内,孙应爵一脸后怕的说道:“行武,圣上未免也太维护林平之这小子了吧?几封不痛不痒的弹劾而已,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吗?”
朱暌在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便去向他的大哥朱晖咨询,于是将他大哥的分析道出:“这只是表象罢了,圣上真正的意思是敲山震虎,以此彰显改制的决心,看来圣上是铁了心要推行晒盐法了,当然此举也未尝没有维护之意。”
孙应爵若有所思,沉默半晌道:“那你打算如何行事?”
朱暌端起桌上酒杯轻呡一口慢慢道:“前天我刚刚得知消息,翰林院侍讲学士谢迁被委派至福建专司盐课,这位可是早年间就跟着陛下的近臣啊,且等等看宁王的反应吧。”
接着话锋一转冷哼一声:“不过林平之此子我决计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行武,要不咱们还是别和他计较了,对方府内明显有高手,在派人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朱暌嘴角抽动阴测测道:“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我心中自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