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丁谓在地方上的耳目。
此外,淮南、江浙、荆湖制置发运使的职责本是总领东南六路转运岁供粮粟,同时亦有监察地方的职责。
由苏维甫总领浚河一事,合情有合理。
即便旁人明知苏维甫是自己的人,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而这,也是丁谓发出感叹的原因。
天时,地利,人和,苏维甫全都占了,不是便宜他了,是什么?
做出决定后,丁谓立即召开了政事堂会议。
会议的结果也是在丁谓的掌控之中,苏维甫以高票,赢下了监督浚河的事务。
对于此事,王曾罕见的没有和丁谓唱反调。
已经输过一次了,又何必把脸凑到丁谓面前,继续让丁谓再打一次?
王曾很清楚,以丁谓目前的实力,如果没有外援入场,他是没有资格正面和丁谓硬碰硬的。
之前在承明殿上,王曾本以为太后,或者官家会站出来。
然而,事实的发展远远超乎了他的预料。
官家和太后,不仅没有站出来,反而默许了丁谓的奏议。
这突然的反转,令王曾格外的不适合。
纵观官家之前的态度,他一直以为官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