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不识得她,以为哪个没眼色的,便让她稍等片刻,催得急了才进来寻老奴,偏又没说清楚,老奴没寻思是她,直到方才老奴抽开身让人进来,才知是她。
老奴罪过大了,有负三夫人重托。”
三夫人皱着眉头,又气又无奈道:“张妈妈!你······”
顿了一顿着急问道:“到底怎么跑的?有人搭救,还是自己跑的?竟无一点儿踪迹可寻?”
“朱二家的说,蹊跷的很,因着白日里有人在外头避雨,晚上她们谨慎地把女人关进了地下室,外头也锁好了门。
临睡前风大雨大,她们大意了,夜里不曾去看看。
清早去那个院子的时候门锁都是好好的,但人就凭空消失了。
泥地上有树枝拖拽的痕迹,也看见零星的不完整的脚印,但分辨不出是几个人,男人女人的,树枝拖拽的痕迹到路上就消失了,也瞧不出往哪个方向走。
他们四处追寻打听,均没有踪影。”
张嬷嬷诚惶诚恐,还是一口气说完具体情况。
田庄里关着的女人是谁,她是奴婢中唯一的知情人,也是她一手替三夫人操办的。
当初是她出面买下田庄,指派的下人,告诉她们这个人是聪大爷在外的一个通房丫头,因犯了错却对聪大爷有恩,便只能偷偷的关在庄子里。叫她们不要多问,好吃好喝伺候着,看紧点儿即可。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做主将朱二两口子留在三夫人田庄那边,为的就是替她看着隔壁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