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母说,等他们先生回来了,让大表姐家的姐儿也来跟着她读书。”
兄妹二人又叽叽喳喳的说了一会儿话,他们母亲才回到住所。
俞明祉郑重的道了谢,厚着脸皮求表姨母一定让徐府注意他的饮食,列举一堆他不舒服的地方。
平原侯夫人再一次要给他请郎中的时候,乔书华再一次帮他拦下:“母亲放心,他的身体要的是调养,凤鸣气候好,多养养就恢复了,不用大张旗鼓的请郎中。”
“身体要紧,怎么能怕麻烦呢?”平原侯夫人觉得儿子做法有些欠妥。
俞明祉也推脱:“表姨母,明祉实在不想打扰姨婆府上,待出了府,再请不迟。”
乔书华接着道:“就是啊,如今外祖府上正是繁忙的时候,我们就不添乱了。”
平原侯夫人听他越说越离谱:“怎么就添乱了,不过一个寿宴,如今只剩自己亲戚,有何可忙的?”
“母亲您是侯府大世面见多了,小小寿宴自然不放在心上,可这里是凤鸣,如此大规模的寿宴已经是少的了。
舅舅和表哥们要么刚回凤鸣,要么受伤了。府里能伸手的自然就不多。”乔书华奉承着母亲。
“胡说什么呢?”平原侯夫人虽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但自己的娘家总不想被看轻,徐府不至于此。
乔书华见母亲还不相信,直接指出:“母亲您没听说嘛?连庄子里丢了东西,西边的聪表哥都亲自带人去追了。宴席还没散就急匆匆走了,这会子还没回来呢。”
平原侯夫人不相信:“竟胡诌!”
俞明祉假装欣赏芭蕉,已经走到外头天井边。
乔书华开始信口雌黄:
“儿子怎么是胡诌,那聪表哥,早说是个不理世事的,在京城的时候也不与咱们亲近,更不与四舅舅亲近。
为何回到府里还能亲自去追家贼,不就是家里忙不过来了。”
“谁说不与咱们亲近,那不过是刚到京城的时候年轻,不懂礼数而已。
最近几年,离开京城反倒比以前懂事多了,每每节上都打发人给我和你四舅舅问安,送些当地特产。
你怎好如此这番说嘴。”平原侯夫人开始教训儿子,维护自己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