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院子里的人只有他们三个人,显然他们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凤鸣街头的小酒坊掌柜,曾经是京城定安侯府的姑娘。
不管俞明祉的目的是什么,不管他们姑侄接下来要谈什么,韦月溪都不该再听下去。
于是收起自己此刻还有些恍惚的心,起身道:“叶姑姑,俞公子,我跟南方说句话。”
俞明祉不担心她走远,点头默许。
叶姑姑却一把拉住她:“不用回避,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来之前,叶宁已经知道了。”
韦月溪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坐下。
叶姑姑端起茶盏,把茶盏里剩余的一口残茶,大口喝了进去。
“叶宁父亲姓宁,祖上凌江人,因着父亲生了急病,他把自己卖进了定安侯府换银子给父亲治病,成了侯府的护卫。
侯府为了巩固势力,要将我嫁于衡意郡主府那个不务正业的老三,我誓死不嫁,从府里逃了出来。
叶宁的爹寻到我的时候,不仅没有告发我,还觉得我很勇敢,我也觉得他值得托付终身,便一起携手朝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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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走的早,只陪了我半程。
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这一生我过得快活自在。”
寥寥几句把她为何从侯府出走的原因交代的很清楚,也把为何不肯与俞明祉相认说的很明白。
能把逃婚和私奔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也只有叶姑姑了,韦月溪从叶姑姑脸上看不到一丝背离礼教的羞耻和难堪,看到的是一如既往的洒脱和幸福。
不愧是叶姑姑,是她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