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两个男人听完后,都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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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居然如此丧心病狂?!”
“禾表姐你遭了这么大罪啊!”
“阿果你就一行几个人,居然能从徐家把人救出来?!”
“怪不得老有人鬼鬼祟祟在景州打听,有没有韦家人来!”
“对,一听就是凤鸣口音的人!”
“怪不得母亲总是睡不安稳,非说阿果有麻烦。”
······
二人你来我往,一人一句,愣是让韦霜溪姐妹俩插不上话。
直到他们感叹的差不多了,韦霜溪才问道:“徐家也寻到景州了?”
范钊如实相告:“景州那么一点点小地方,他们足足打听了十几日,想不惊动范家都难。”
“就这么明目张胆?”提起徐家,韦霜溪满心的恨意。
范钊分析:“也不算明目张胆,本就因为是外地人而惹眼,还打听范家的事儿,天数多了自然引起我们怀疑。后来知道自己暴露,便灰溜溜的走了。
我们本来想抓起来问问他们是何目的,均表哥建议不要打草惊蛇。母亲也觉得蹊跷,打发我们来凤鸣瞧瞧。”
范钊有些爱怜的埋怨韦月溪,“阿果,不是表哥说你,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小小年纪,你怎么能自己面对,不跟我们透露一下呢?”
韦月溪苦笑,舅舅家已经遭受重创,叶姑姑已经被她拖下水,而她又是因为什么从姑母家出来,她怎么还敢告诉姑母:
“我还没透露,徐家就打发人到景州了。我也曾想着,把阿姐送姑母家躲一阵子,看来,幸亏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