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此时冯紫英带着太医入园伺候,告知众人弘昼已得了旨意,不日便要回府。园中的女子们虽说一时难以确切知晓朝中内廷的具体情况,可一听说弘昼要归来,心里头总归是既欣慰又有所期盼。
弘昼此前,心里头一直有着诸多考量。他担心雍正这一病要是难以好转,朝廷局势恐怕会出现变故,所以还动用了自己安插在军机处的亲信门人,去执掌骁骑营的兵马,协同京畿一带做好布防之事。思来想去之后,他干脆决定装傻充愣、韬光养晦,就待在张家口那边,对外谎称自己伤得很重,动弹不得。那呈给雍正的请安折子,写得那叫一个凄惨,“病中孱弱无力,四体冰裂,两目苛伤,遥望京华,惦念父皇,泣血泪干之余,对祷苍茫,只愿非儿臣之不肖不孝,致使天躬违和,卧榻切齿,对影沾襟,恨难尽为子为臣之分寸德行,若天假以寿,能度此冬,来岁挣扎返京,必求惩膝下,再祈父皇万年,以慰赤子苍头”,这般言辞,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挺夸张的,毕竟他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就算真摔了一跤,写成这样,也确实有些让人觉得荒唐又好笑了。
军机处那边呢,原本是不敢轻易去惊扰正在养病的雍正的,直到有一天,雍正的病情稍稍有了好转,能下地走动了,问起弘昼在哪儿的时候,这才有人提及此事。四皇子弘历就在雍正的病榻前,念起了弘昼的这道折子,结果把病中的雍正给逗得忍不住笑喷了,当下就批了个 “胡说八道,速速返京,若病了,三府俗务难料理,自己府上养着”,从这批复里,也能看出雍正对弘昼还是挺疼惜的呢。
弘昼在张家口的日子,整天待在驿馆里,实在是闲得无聊。正巧那当地有个县官,叫任诚凤,是个特别会察言观色的人,他瞧出弘昼虽是个风流之人,可当时正闷得慌呢,于是就动了心思,把当地女学宫里的两个妙龄女孩子送进驿馆,想着让她们给弘昼 “解解闷”。
这两个女孩子,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说是在学宫里读书习字,实际上更多的是地方上豪绅们相互联络感情的一种方式罢了。按常理来说,她们将来要么去参加选秀,要么就等着出阁嫁人,都是那种娇俏可爱、纯洁美好的姑娘。可谁能想到,遇到了这样的事儿,被地方官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无奈之下,只能被送给弘昼,想着能让王爷开心。
这两个姑娘心里别提多委屈、多难过了,好好的清白之身就这么被弘昼给毁了,在弘昼眼里,仿佛她们就只是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一样,肆意地轻薄玩弄,她们的贞节就这样没了。可事已至此,她们也知道没了回头路,心里头唯一的盼头就是盼着弘昼能看在她们的容貌和身子的份上,把她们带回京城,哪怕是当个奴仆,也算是有个归宿了。
然而,弘昼却根本没把她们放在心上,嫌弃她们虽然有着年少纯真和贞洁的一面,可毕竟是来自郊省之地,只是寻常士绅人家的女儿,光看容貌虽说也还算动人,可气质、性情、修养、风姿这些方面,比起大观园里的二等丫头都差远了,就更别提像钗黛、妙玉、王熙凤、迎春探春惜春这些女子了,那更是望尘莫及。
所以,弘昼干脆不嫌麻烦,叫冯紫英去园子里,把自己那四个 “贴身奴儿”,也就是鸳鸯、金钏儿、玉钏儿、蕊官给接过来陪着自己。等这四个丫鬟被冯紫英安排人用暖卧榻四轮车儿送到了张家口这边后,弘昼在这儿可不像在园子里那样得顾及着各种规矩,还得收敛着些。这会儿在这外地呢,他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带着这四个丫鬟四处游玩,今儿去访访山,明儿去看看庙,后儿去探探园的,日子倒也过得挺自在,也算解了闷了。
而这四个丫鬟呢,各个都是容貌出众、妩媚动人,而且性格恭顺温柔,伺候起弘昼来那叫一个尽心尽力。弘昼看着她们在身边伺候着,兴致越发高涨起来。有时候情之所至了,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就对金钏儿、玉钏儿、蕊官这几个丫鬟又是各种折腾,用了不少花样去亲近玩弄她们,肆意地轻薄侮辱,仿佛要把在园子里没能尽情享受的都在这儿补上,真的是把那对女孩子的轻薄之事做到了极致。
玉钏儿和蕊官本来就已经失了身,有一回,弘昼玩得兴起,居然在夜里又对她们做出了过分的事儿,结果把金钏儿一直守着的童贞也给破了。只有那鸳鸯,虽说身上几乎各处都被弘昼轻薄侮辱过了,可她的身子贞操却始终还保留着。刚开始的时候,鸳鸯心里特别慌乱,毕竟她还是个没经历过这些事儿的黄花大闺女,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也不太懂,心里还纳闷呢,不知道主子是不是不喜欢自己的身子,所以才没对自己做那最后一步。
可过了几天,她慢慢看出来了,原来主子是故意留着她这处子之身,就为了变着法儿地戏弄她,让她做些难为情的事儿来给自己取乐呢。鸳鸯心里别提多委屈、多无奈了,可也没办法,只能强忍着眼泪,含羞忍辱地顺着弘昼的意思去讨好奉承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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