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懂个屁心理学啊?
他绞尽脑汁想想二十一世纪时候,东拼西凑得到的那些有关心理学的碎片化信息——好像、大概、也许不会误人子弟吧。
练完,洗漱后,赵传薪带俩徒弟去吃早餐。
……
荷兰酒店外。
雨还在下,但势头不大,淅沥沥的有些冷意。
查尔斯·贝克穿着呢子大衣,戴着礼帽,站在街尾对奶奶·多兰斯说:“昨天他们发生冲突的那个华裔,我联系上了,此人很有来头,据说是清朝皇室最忠实的朋友。”
只能说,康有为不但成功骗过同胞,甚至连洋人都被蒙在鼓里。
奶奶·多兰斯不以为然:“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清朝只不过落后愚昧的国家,他们的男人总是留着可笑丑陋的大辫子。”
“伙计,你不能小瞧任何人知道吗?”查尔斯·贝克目光灼灼:“他对伊森·赵恨之入骨,所以他出钱,给我们派了几个帮手,都是欧洲人,生面孔。”
康有为周游欧洲列国,有欧洲的人脉不足为奇。
“哦?”这奶奶·多兰斯倒是没想到:“那我们今天又多了几分胜算。”
“奶奶,切记,不要节外生枝,尤其不要让女人耽误了你的正事。一切按部就班,照计划进行!”
“我又不是初出江湖的菜鸟,不用一直提醒。”
……
荷兰酒店宴会厅外。
司徒美堂自然也收到了请帖,带人来参加宴会。
他对陈宜庚说:“今天带你来,让你涨涨见识。相信我,以后你会感激我今天带你来的。”
他知道陈宜庚的偶像是赵传薪,但偏偏他还不能道出赵传薪的身份,只能稍微点拨一二。
陈宜庚不可置信说:“大佬,不是吧?你的意思,我不但要来,还要感恩戴德?大佬,我真是快被你气死了!”
司徒美堂凡事以“义气”为先,御下手段并不用那些高高在上的架子或者令人恐惧的方式。
所以陈宜庚才敢直接说出心中不满。
“害,我会骗你不成?以后你就知道了。”司徒美堂无奈,忽然他看见陈宜庚腰间的东西,诧异道:“你来参加宴会,怎么还随身带着个油瓶?这都什么毛病?”
陈宜庚有些不好意思:“大佬,老习惯,改不掉了。”
这时候,一个高大的白人青年走了过来:“司徒先生。”
“富兰克林,随我进来,待会儿我替你引荐一位朋友……”司徒美堂被打断,就不再理会陈宜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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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高大的白人青年,正是小罗,美国未来的第32届大老板,此时正给司徒美堂当法律顾问。
风度翩翩的小罗微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司徒美堂走在前面。
在大佬面前,此时的小罗不过一个弟弟。
……
赵传薪的房门被敲响。
本杰明·戈德伯格颠颠地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以赛亚:“老板,宴会要开始了,科恩让我叫你过去。”
赵传薪已经穿戴整齐,今天他一身威尔士亲王格灰西装,看在亚伯拉罕·科恩差点跪求的份上,赵传薪破例还打了一条蓝缎面的领带。
他向外望去,见以赛亚也西装革履的。
他拍拍脑袋:“忘记给你钱,让你置办一身西装了。这是借的吗?”
他知道以赛亚家里穷,之前都穿着破破烂烂的亚麻布料褂子。
以赛亚支支吾吾:“唔,嗯,是借的。”
赵传薪没当回事,给俩徒弟穿好外套,本杰明·戈德伯格还骚包的往胸前插了一支钢笔。
赵传薪掏了二十块钱递给以赛亚:“这钱拿着,回头西装还给人家,自己买一套去。”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跑腿,不能穿的太寒酸。
以赛亚接过钱,低头看看,在赵传薪背后撇撇嘴。
赵传薪出门后,想了想,掏出了魔鬼水晶眼睛戴上。
被狙击的后遗症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