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不着急,路途漫漫,这次回程,他还要装载很多东西,直接雇佣一艘船,有的是时间折腾。
《太阳报》记者说:“赵先生,我叫查里斯·安德森·丹那,这位小朋友是您的什么人?”
赵传薪没听说过这人,不知他是《太阳报》的都市新闻部主任,说:“我大徒弟。”
他没报名字,本杰明·戈德伯格的路还很长,最好让他低调一些,不要打上自己的烙印,将来说不得也是个杀手锏。
“那rpg是什么?”
“哦,是法术。”
查里斯·安德森·丹那边走边记录,又问:“赵先生,你真的会法术吗?能给我们演示一下吗?”
赵传薪站住脚步:“可以啊。现在,我转过身去,请你把随便一只手举在脑门眉心处,那里是人脑的松果体部位。你将注意力集中在这只手上,待会我转身,就知道你举的是哪一只手。”
过了几秒,赵传薪说:“好了,放下吧。”
他转头看了看,指着查里斯·安德森·丹那的左手:“是这一只。”
查里斯·安德森·丹那惊呆了:“赵先生,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传薪点点脑门:“靠意念,连接了你的松果体,这就是法术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目光如炬,小声对赵传薪说:“师父,分明是他那只手比较苍白一些,我想应该是举手不过血的原因吧,因为连手背血管都消失了。”
“大胆孽徒,不要无理取闹,速速闭嘴来。”
徒弟太聪明,总会让师父灰头土脸。
“……”
庄园的会客室很大,很豪华。
查里斯·安德森·丹那问:“赵先生,可以用这里为背景,给你拍摄一张照片吗?”
“这里可以拍。”赵传薪说:“但我最多只能拍背影。”
《纽约日报》的记者爱德华·汤森激动的说:“赵先生,咱们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你记得吗?”
赵传薪看看他,有点印象。
当时他和纽约的警察大战,两人还并肩跑。
这货胆子很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