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小鬼子早已居心叵测,殊为可恶。
听赵传薪对天皇不敬,松本菊熊怒不可遏,从教案下抽出一把长刀。
这货竟然在教室藏有凶器。
松本菊熊握着武士刀,气势汹汹的朝赵传薪走去。
众学子惊呼出声。
赵传薪立于窗前,抚平风衣上被吹出的褶皱,捋了捋乱成鸡窝的头发,然后背负着双手静静地看着松本菊熊。
松本菊熊小跑,绕过课桌,口中高呼:“我要给伱这个对天皇不敬的家伙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说着,人跳了起来,双手握着武士刀向赵传薪劈砍。
赵传薪龇牙一笑:“大招前摇漫长,一塌糊涂。”
他微微侧身,在众学子惊呼声中,轻松躲过劈砍。
伸手,精准叼住松本菊熊手腕,眼睛一瞪。
嘎巴……
竟然硬生生的将松本菊熊的手腕给拗断。
“啊……”
松本菊熊痛苦难当。
武士刀脱手,落下。
赵传薪抬起脚尖,脚尖和小腿别住刀刃,膝盖一压,刀把上翘,他随手抄起武士刀,薅住了松本菊熊的头发,微微躬身,武士刀刺入其左脚跟腱。
“啊……”
松本菊熊又是一声惨呼。
武士刀刺穿左脚跟腱后,赵传薪微微调整方向,继续前刺,连着将松本菊熊右脚跟腱同时刺穿。
他还朝一群瞠目结舌的学子龇牙:“小朋友们,你们会这样玩吗?”
众学子:“……”
“啊……”
赵传薪薅住了松本菊熊的头发向外拖。
在门口的时候,武士刀刀把被门框别了一下,疼的松本菊熊发出了杀猪的叫声。
一群学生紧紧跟了出去,有人跑去报信,有人则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赵传薪朝他们挑了挑眉:“老子已经放弃纠正你们的思想,但你们要记住今天的场面,今后但凡有敢跟日本人勾结的,都是这个下场。”
一个学生见他们的教习被祸祸成这样,既害怕又愤怒道:“凭什么听你的?”
“呵呵……”赵传薪将松本菊熊绑在一根立起的杆子上:“别管凭什么,给你十年时间成长,长大后可以放马过来试试,记住我叫赵传薪。”
不光是学生,附近的百姓也被吸引,人越聚越多。
“大胆,光天化日下竟敢行凶?”
“快放开教习。”
“贼子,你今日在劫难逃,阿王会将你挫骨扬灰。”
阿王即阿穆尔灵圭,鼎鼎大名僧格林沁的曾孙,袭札萨克博多勒噶台亲王。
此人如今才二十出头,出身富贵,含着金汤匙长大。
但他却不是个草包,勤政爱民,深受当地百姓拥戴。
赵传薪一听:“好啊,那我等等看,谁能把我挫骨扬灰。”
此时,却有个歪戴着帽子,穿着棉马甲的年轻人,看扮相应当是出身富贵人家的浪荡子。
他见赵传薪身上没带武器,便带着两人笑嘻嘻的上前:“我叫阿民布,我爹是会兵管带包善一,跟着奉天巡防营前路张统领打陶克陶胡。你这汉子,今天的事闹大了,若是投靠我,说不得帮你脱身。”
包善一?
赵传薪心说那不是后来的“三姓家奴”么?
“哦?投靠你有何好处?”
阿民布得意洋洋道:“所谓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跟着我,自然好处多多。”
“这样啊。”赵传薪一口烟喷到了阿民布的脸上:“那你到了千里外,吃不惯那边的屎怎么办?”
阿民布得意洋洋的表情顿时一滞,跳脚指着赵传薪骂道:“狗日的,你……”
赵传薪笑意一收,他最讨要别人指着他说话。
当即出手如电,撅住阿民布的食指,只听得“咔吧”一声,阿民布手指头向后不自然的扭曲。
“嗷……”
赵传薪反手一巴掌过去,阿民布被扇的原地转圈,跌在地上脸颊肿的老高,惨叫声却被打断。
赵传薪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啊tui……谁他妈裤裆没拉紧,把你给放出来了,狗一样的东西。”
阿民布又惊又怒。
跟着他来的两个人,见主子被打,立刻抽出了短刀,想要上前帮忙。
赵传薪身形一闪,垫步上前,抬腿侧踹。
最前面那人身体好像炮弹一样倒飞出去七八米,又在地上滚了两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