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西门庆,一走两个月,这月的分红也没有拿来!明天得把他叫来敲打敲打。"阳谷县令对夫人说道。
"老爷,你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找个油头派人把他抓入大牢!不把他的家产榨干净他休想出来!"夫人建议道。
"嘿!妇人之见,我要留着这只下蛋的母鸡一直下蛋!什么时候我升迁离开此地之前,再把他盘剥干净也不迟!"
西门庆府邸
"相公,咱们在这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舍家弃业离开?"吴月娘问道。
李瓶儿也在一边,满脸疑惑。
"你听为夫的就行,赶紧收拾金银细软,不能带的全部舍弃,咱们处理完手头的家业,过几天就走!"
西门庆已经考虑过了,如今自己的把柄被县令拿着,自己就是县令的工具打工人,什么时候自己赚不到钱,没有利用价值了,县令随时想捏死就能捏死。
另外过几年金兵就要南下了!北宋的都城都保不住,何况自己这更靠北的山东阳谷县,覆巢之下无完卵。
不论长短,这里都不能留了!
入夜,西门庆找来张顺、鲁智深说道:"兄弟,这阳谷县令,手段高明的很,为兄受他盘剥好多年了,如今要离开此地,何不宰了这狗官,将他搜刮的民脂民膏带回去!"
"但凭兄长吩咐!"
后半夜,三人穿着夜行衣,蒙面摸到了阳谷县衙,张顺凭着矫健的身手,翻墙进去打开了后门。
由于西门庆早前几年出去阳谷县衙,因此对县令的书房、卧室了如指掌。
张顺用小刀轻轻弄开了房门,黑灯瞎火的摸到了县令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