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也出事了?”
“不能吧,那我们总不能全军覆没吧?”
“门外有声音!”
四人跟着蒲熠星来到审讯室,与门口守卫交锋了一番,成功进去。
“来,表弟!看看这几个是不是你们走丢的同学?!”
JY:“嗨呀,就是这几个不争气的!”
何念一上前看着惊魂未定的明明和凯凯,纳闷,“刚刚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地的蜘蛛和虫子?”还怪渗人的。
明明哇的一声,抱住了她,“太可怕了啊!呜呜呜呜呜呜,吓死了吓死了。”
石凯也快吓疯了,“咱快走吧!”
少帮主还算稍微冷静,“你们可算来了。”
火树也快速抱紧齐思钧,哭泣,“你知道我们怎么过来的吗?!”
蒲熠星催促,“行了,也别在此地久留,快走吧!”
“哎,这是?”地上血淋淋的白大褂,应该是主任的吧?
“快把这件破衣服带走,赶紧走。”
“哥哥,要保重身体啊!”感觉JY都要叫上瘾了,从刚开始的抗拒,到现在乐在其中。
何念一认真的说,“混不下去就回家吧,哥哥。”
蒲熠星顿了一下,好气哦,“知道了。如果还有事找我,就在二楼唱歌,但是别再唱得这么难听了。”
韬韬疑惑,“很难听嘛~”
“也……还好?”蒲熠星光速打脸。
何念一简直没眼看,硬气点啊,蒲哥!本来就是跑调了哇!
两边的人汇合,拎着陶医生的白大褂回到洗浆房。文韬和齐思钧一顿翻找,发现了信里提到的缝在白大褂里的纸条。
“市尺?胃?”
“什么意思?”
齐思钧瞬间想起,“综合病房有一个木头尺子。”
“事不宜迟,快走啊!”
又回到了小齐的出场地,木尺上的刻度与纸条是一致的。再与密信上的解码表一对比,很快就得出了答案。
「老陶,我党五名中国青年杂志编辑在上海被捕,已查清关押地点并筹措到了保释他们的经费,一并放于一个皮箱内。七日早会有人与你接头,务必于当晚将皮箱交给上海交通员小齐,护送他登上前往上海的火车,赶在被捕同志被转移前将他们保释出来。」
“小齐?”
“你真是共党!”
还是实习生的哥几人一致看向了他,这保密性也太强了,真是一声不吭啊。
齐思钧歪头看着他们,笑得又A又温柔,“没错,我是一名光荣的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