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啸天一眼看出她情绪有异，放下手中的地图，走到她身旁，轻声问：“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程雨薇咬了咬唇，没打算直说陆芷柔的事，但心里的那股酸意却控制不住。她转头看向凌啸天，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你……是不是有些事情从没告诉过我？”

凌啸天一愣，眉头微蹙：“什么事情？”

程雨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道：“你和陆芷柔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她说你曾经答应娶她为妻。”

这话一出口，凌啸天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显然没想到陆芷柔会亲自找上程雨薇，而且还提起了这些旧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根本没成真。”他冷冷道，语气里隐隐透着不耐烦。

程雨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说道：“可是你从没跟我提过这些，我怎么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凌啸天眉头紧锁，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沉声道：“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程雨薇听到这话，心中涌上一股委屈。她本以为自己和凌啸天已经建立了足够的信任，但此刻，她却觉得他依然有很多事情对她有所隐瞒。

“你说过去了就过去了吗？”程雨薇的语气带着些许酸楚，“那我呢？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凌啸天一时语塞，他并不擅长表达感情，此刻面对程雨薇的质问，竟一时无言。

气氛变得紧张而沉重。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门外传来了副官的敲门声：“大帅，紧急军情！”

凌啸天顿时回过神，脸色恢复了冷静，转身朝门口走去。

“我们待会儿再说。”他匆匆留下这句话，便走出了房间，留下程雨薇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第二天，凌啸天忙完军务后，便主动来找程雨薇，想解释昨晚的事情。

“昨晚的事我没解释清楚。”凌啸天一开口，语气带着少见的柔和，“我和陆芷柔之间确实有过某种安排，但那只是政治联姻，从来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