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肿泡眼立刻冒出热切的光,“今天,我在这里对郗族长做出保证,我们孟氏绝不参与这些事。”
郗灵州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波澜。
孟樊遄知道是自己的血本下得不够重,微微叹息了一声,说:“郗族长,你想要什么?”
“蔡温,提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优渥条件。”郗灵州说,“孟樊遄,你们孟氏的这口黑锅,得开到什么样的条件,才值得我替你们背下呢?我想不到。”
这是谈不拢了?孟樊遄有些着急了,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搅动。
“郗族长,这……这件事上,不能说赛舟工坊全无错误吧。你想想,你要是极力跟我说明情况,我……我不见得听不进去。”
孟樊遄的话近乎强词夺理了,他根本不可能会听一个女人的话。
“要不,这样吧。郗族长,你也不用说得那么难听,我们不要你全背,只要你不反驳我们的说法就行。”孟樊遄提议。
“什么说法?”
“我们在举行下水仪式时,孟氏里一个毛手毛脚的年轻人,弄坏了船身。更具体的说法,我们再研究研究。”
郗灵州挑眉看向孟樊遄,这个死老头那么快就找到替死鬼了?难怪孟靖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