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示意她配合唐娜继续做未尽的工作,眼神则打量着玛丽·艾塔的气色。
邮差小姐刚从马车里拖出来的样子好像已经死了几天了,现在则好了许多,嘴唇有了血色,也不再浑身打颤,表情也变得平和,好像随时会醒来。
看来后天就可以重新启程了,他估算着。
“唐娜,朱利尔斯今天需要你去做他的助手。我们去教堂后面的炼金室工作,一会儿要出发了。”
唐娜疑惑地抬起头,手仍然把住摇椅,让玛丽身体的角度适合进食。
“我不太擅长草药学,他自己一个人不行吗?或者您可以帮他?”
克雷顿摆了摆手:“他的手还没恢复呢,找你多半是制药流程中需要一个手巧的人。至于我——他知道我的本事,凭经验分辨药草、弄点香水和调试机器的护剂还行,但要是给人配药,那够呛!”
“我会去帮忙的。”
唐娜没有迟疑,她在阁楼帮完忙,立刻同他们一起出门。
今天和昨天一样,是个下大雪的日子。
经过了一夜,房子和街道都已经染成白色,北风呜咽似地啸吼着,路上的行人全都裹着厚衣服,戴上手套和带着有绒毛的帽子。脸上全没有笑容——不过最后一项这也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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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枪的猎人们在街道上三两成群,窃窃私语着关于圣职藏匿死婴的院落被搜查、还有亵渎十字的事,没有人注意到克雷顿一行人的出现。
在这苍白的天地间,什么东西都显得空洞、乏味、缺乏特殊性。
除了吸血鬼,没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