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物主义者,要相信,意识是不能控制物体的。
意识只是客观世界在人脑中的主观映像。
温玉溪这边在进行头脑风暴。
那边温乾逸已站起身,走到桌前端起药碗,拿起汤勺,搅了搅,让汤药放的更凉些。
脚步渐渐逼近,温玉溪的灵魂都对汤药充满抗拒。
他下意识的扭动身体,不停地挣扎。
小主,
内心泪流满面。
尔康手。
你不要过来啊.......
但显然,温乾逸听不到他无声的呐喊。
他舀了一勺汤药,递到温玉溪嘴边。
温玉溪嘴唇紧闭,牙关紧咬,汤药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温乾逸眉头不由地一皱。
停下喂药地手,那个块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的汁液。
然后,掐住了温玉溪的下颌。
温玉溪感觉到下巴很凉,还有些疼,挣扎地更为剧烈。
大哥,你这是不把药喂到我嘴里,誓不罢休啊。
嘴巴和牙关张开了一条缝,温乾逸将药喂了进去。
他又故技重施,将一碗汤药全部给喂完了。
温玉溪简直欲哭无泪。
虽然他人醒不过来,可触觉、味觉缺还是都有的。
温乾逸的手太冰了,像冬日的冰凌。
还有这个药太苦了,太难喝了。
他甚至能闻到温乾逸身上淡淡的药香。
这种药香和他喝的药不一样。
非常的淡,只有细心去闻才能感觉到。
温玉溪想,大概是温乾逸长期服药的缘故吧。
吃过药后,不知怎的,眼皮突然开始调皮地打架。
好困啊。
这药里怕不是有让人安眠的东西。
好想睡觉啊。
他的意识逐渐不清晰,接着进入黑沉的睡梦中。
临睡前,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
可他实在太困了,他想努力的睁开眼睛,可还是睡了过去。
这时,房门声忽然响了几声,又停了。
有人从窗外跳了进来。
温乾逸坐在床前小憩,眼睛微微闭着,缓缓开口:“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