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叶坠,幽虫絮,薄酒何会得醉!天下事,少年心,分明点点深。”
写完了后,左右护法娴熟的收起了笔墨,然后张武对林大官人说:
“坐馆!听说无锡人对你非常不友好,伱写在这里墙上的诗词,只怕保留不了多久,没准过两日就会被人铲掉或者涂没了。”
难得张武提出合情合理的意见,林大官人就鼓励着反问道:“那你说又该如何是好?”
张武转头就对驿丞说:“我们坐馆写在墙上的诗词,都是更新社的重要作品,至少要保存半年!
明年夏季之前,我们更新社会派人定期沿运河巡视。
如果墙上诗词有毁损,那就是你这驿丞与我们更新社为敌,说灭你全家就灭你全家!”
看到下属的成长,林大官人因为被贬官而抑郁的心情得到了一些安抚,欣慰的说:“孺子可教。”
继续前行,这日又到了浒墅关。可惜的是,昔人已乘黄鹤去,浒墅关里已经没有王税使了。
因为工作需要,王之都没有去成繁华的扬州,继续以户部主事本官调到了长江上的九江关当税使,顺便多兼了一个兵备副使。
那里就是古代被称为柴桑的地方,也是白居易写琵琶行的地方,宋江还在这里写过“敢笑黄巢不丈夫”。
现在浒墅关新来的税使姓董,具体是什么情况来头,林大官人也没太在意,礼节性的在关署会见了一下。
王之都给林大官人留了一封书信,由新来的董税使转交给林大官人。
在书信里,因为就职地点从期望中钱多事少离家近的扬州城换成了据说江盗频出的九江关,王之都对林大官人进行了长达三页纸的亲切问候。
林大官人放下书信,信步来到关署账房,看到这里人来人往,都是缴税办事的人,便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提笔在账房墙上写了一首七律,题目叫《答王曙峰留书》。
“浪迹江湖梦未安,又萦离思入毫端。
罪言只觉忧时切,孤愤谁知报国难。
藿食山中差可饱,荷衣江上不胜寒。
男儿漂泊寻常事,多谢鱼书墨未干。”
在后面看的董税使无语,回信应该写在纸上寄过去,哪有写在墙上的道理啊?
不过董税使也没说什么,大家都是文化人,不能干焚琴煮鹤的事儿,毕竟旅途题壁作诗乃是风雅。
写完了后,林大官人就对董税使说:“烦请榷使抄录一份,寄到九江去。”
这种语气,就像是使唤一个文书师爷。
董税使虽然觉得“关我屁事”,但还是答应了。
看到董税使做人似乎还行,于是林大官人又卖了个面子道:
“木渎港分关就不要动了,但浒墅关和蠡口港分关,君可自为之。”
董税使大喜,林大官人可太给面子了,居然把绝大多数份额都彻底交给了自己。
本来听说林大官人被贬官后,心情不好,负能量爆棚,还挺担心自己这新官上任撞了霉头。
是不是暖气来了原因,这两天晚上困顿不堪,码字节奏乱七八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