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以礼部郎中再兼一个太常寺丞、国子监司业之类的官职,与原先并没有任何尊卑变化,绝对称不上加官!”
林泰来的分析,听起来貌似都挺合理合规,但就是太琐碎了,越听越烦!
陈有年暴躁的斥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泰来倒是沉住了气,安慰道:“不要急不要慌,快了快了,答案就快揭晓了!
我的意思是,以礼部郎中官位增加兼职,不能往低处找。
别说寺、监,就是六部里品流明显不如礼部的兵部、刑部、工部也不能考虑。
而品流足够的都察院,又没有五品官职,同样不用考虑。
于是我能兼职的衙门,就剩下吏部和户部了,而我是苏州人,按祖制又不能去户部做官。
所以分析到最后,我唯一能兼职的衙门,就是咱们高贵的吏部啦!”
白日晴空,仿佛有一道惊雷忽然炸响在众人的耳朵里!
别人还好,陈友年、赵南星等在场的吏部官员,直接被震懵了!
就连偷偷跑出来看热闹的文选司员外郎王象蒙好大侄,也当场石化!
卧槽!卧槽!卧槽!你林泰来东拉西扯的论证了半天,最终答案竟然是这个!
你勇夺文武九元,除了靠武力,难道还有脸皮厚度吗?
林泰来似乎没注意到别人神态的不正常,热情洋溢的说:
“也就是说,唯一能遵照旨意给我加官的方式,就是让我在吏部兼职一郎中!
我今天到吏部来,就是提前和未来的同僚们打个招呼!”
所有吏部官员都认为自己是在做梦,不愿意醒过来。
但周围其他来办事的官员清醒了过来,忽然爆发出了巨大的起哄声。
高高在上的第一衙门的大乐子,此生可能也就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