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抒推门进去房间,迎面便看见秦艽,她似乎等了自己很久。
见秦艽表情一脸严肃,她的内心也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云以抒焦急地开口问她。
面前之人幽幽地开口说道:“我去见过悲旭了……”
听到这话的云以抒突然松了一口气:“他被放出来了,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云以抒从她身旁绕了过去,直直地朝着书案方向走去。
她坐好后换了一个极其放松的姿势继续问她:“他人呢?怎么没回来?”
秦艽眉头微蹙,冷漠地回答她:“他受了重伤……”
云以抒毫不意外地回答:“地牢那个地方任谁进去都会脱一层皮,这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面对这种之事,云以抒自然是不在意的。但秦艽却特意过来找她,就说明事情并不简单。
秦艽:“我知道他会被放出来,但没想过会这么快……”
“?!”
云以抒听到这抬头看她,脸色有些疑惑。
“如此反常就说明肯定有问题……所以少主不可再与他走的如此近了……”
云以抒沉思过后,端起手边的的茶杯,喃喃自语地说着:“有问题?”
抿了一口茶后,云以抒终于想起了宫远徵那态度莫名奇妙的一句话。
他说他已经将人放了,但又没说他洗清了嫌疑。
悲旭被捕当夜,宫远徵从云以抒处离开后便直接去了地牢。
地牢走道的火把燃烧着,发出闪动的光,结霜的石壁上水渍涔涔,而过道的烛火拉长了那道人影。
一双黑色绣纹的靴子朝地牢的方向走去,腰上的暗器囊袋透着森然,一路无阻。宫远徵闪身进入地牢时,便看见了那已经被挂在刑架上的悲旭。
“你凭什么抓我……”听他的语气是已经被用过刑了。
宫远徵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眼前的人:“自然是因为你有问题了……”
听到这话的悲旭突然一惊,不由得有些怀疑:“难道他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