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花清影虽有些无奈,也只好跟紧了前面的人。再往里走走,院中一些新奇的草药和独特的药具吸引了花清影的注意。
她快走两步超过了前面的金铎,却又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停到了一个造型奇特的石臼之前,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那石臼形如一个有柄的碗,碗口之处开了一个伸出来的碗嘴,而碗底残留着药渍的痕迹。
花清影自是没见过如此特别的东西,于是不觉得便被吸引了注意力,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金铎也叫了她几声,试图让她回过神来,却发现徒劳无功,便只好放弃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她。
而早已看到两人宫远徵也抱起手臂,慢慢踱步朝他俩走来,在花清影的身后停了下来。
宫远徵的表情露出几分嘲笑:“研究明白了吗?”
见花清影那副无知的模样,他也就猜到了她对此一窍不通,而巧的是这正是他擅长的领域,自然是想要抓住机会嘲笑她一番。
可偏偏花清影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她听到声音后转过头来,一脸天真看向宫远徵,十分自然的将自己的心声吐露出来。
她坦白开口道.“没有……”
宫远徵被她这过分实在的回答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考虑到她还是个小孩,便不想再逗她了。
于是他便一反常态地耐着性子向她介绍着眼前之物为何物。
“这个东西叫药流。将熬好的浑浊药物浓汤倒入这药流当中静置一段时间后,比较重的部分就沉淀在碗底,而沉淀物上方的清水则通过这个碗嘴倒出来……”宫远徵边说还边给她指了一下,好让她能清楚那部分的作用。
果然谈起他擅长的东西,宫远徵便格外的自信,满脸的骄傲都快溢了出来。
“这样啊……”了解过后的花清影便有些失了兴趣,不再盯着药流看起来没完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猛地转过身来,看到宫远徵那张不知为何总是笑的那样渗人的脸,便被吓得躲到了金铎的身后。
宫远徵见眼前的如此怕他,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满意。毕竟他曾说过让人怕总比怕人要好,被人怕说明他们忌惮于自己。
金铎见此只好主动开口道明来意:“属下奉执刃之命带花小姐来徵公子这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