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他对面宫远徵仍然一脸的尴尬,低头喝着手里的茶,不再出声。
提到了宫子羽,宫尚角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口问宫远徵:“对了……执刃那边雪长老是如何处置的?”
宫远徵愣了愣神,随即换上了一副不满的表情:“哥……你不问,我正好还要跟你说呢。明明这次是宫子羽先提议的,你只是配合他的布局,可凭什么你和月长老都受了罚,可他仍然好好地……”
似乎是有些不解气,宫远徵直接坐起身来,将双手撑在桌子上,继续说着。
“哥……你在长老院跪着的时候,他正守在宫门口等云为衫呢……”
可宫尚角听后神情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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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见宫尚角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还以为哥哥是气昏了头,于是索性头一歪,朝哥哥那边又靠近了些。
宫尚角这才幽幽地开了口:“你以为雪长老是包庇他,才未罚他。可实际上雪长老的无视,才是对他更大的惩罚……”
宫远徵听到哥哥的话,虽是一知半解,但还是附和地点了点头。
而宫尚角看了一眼一脸茫然地宫远徵,开始耐心地为他解答了起来。
“如今的宫子羽身居执刃之位,不再是以前那个犯了错只要被骂几句或是是被罚以后就又能无忧无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了,现在长老们对他的督促与教导正是他所视若珍宝的东西……”
宫尚角停顿下来,看了一眼宫远徵又继续说了起来:“可如今,他犯了这么大的错,可雪长老却什么都没说。你想想你要是宫子羽,此时心里会想些什么?”
宫远徵轻蹙眉头,做作出思索之状。良久过后,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哥,我懂了……如今的宫子羽一定在想,雪长老恐怕是对他彻底失望了吧,而他也无颜再当这个执刃了吧……”
而宫尚角却只是嘴角微微一勾,却什么都没说。
可在宫远徵的心里最适合执刃之位的人就只有他的哥哥宫尚角,可如今哥哥心却早已不在那个位置上了,而他也愿意推举宫子羽上去,所以他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宫远徵再次抬眸去看宫尚角时,却发现此时的他正沉默不语。
宫尚角自顾自地喝着茶,一副不愿再说下去的模样,宫远徵也只好识趣地不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