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位新娘的脸上表情不一,心中自然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苏寻雪和沈念之早就将身体调理到了最佳状态,自然是不必担心的。
可其他人脸上的表情便不是那么好看了。
这徵宫里来的大夫自然是不同于江湖上水平参差不齐的郎中,诊脉和观相之间便将每个人的身体状况掌握的清清楚楚。
小到平日里谁喜食凉物、谁入夜难眠,甚至连昨夜里谁受了凉,大夫们全部都心知肚明且全部记录在册。
与情绪两极分化严重的众人不同,云以抒始终一副淡然的模样,端庄的坐在原处,任凭别人如何“摆弄”,她似乎都不会因此有任何的情绪波澜。
甚至到最后她只拿了个白玉令牌,却仍能笑意盈盈地朝着拿到金制令牌的苏寻雪和沈念之两人道喜祝贺。
云以抒这样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倒是将屋中的其他人搞得一头雾水。
“拿到白玉令牌只能站在金制令牌的后面,这基本意味着与徵宫新娘无缘了……”
云以抒将白玉令牌握在手中正细细查看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极其陌生的声音。
说话的是姜晚晚,她恐怕是这群失落新娘中另外一个对自己拿了什么令牌毫不在意之人。
那日在院落中,她也目睹了全过程,知道眼前这个同样拿白玉令牌的人与宫远徵关系似乎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