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同样担心不已的还有身处前山的宫尚角。
一早便来到徵宫医馆的他,却发现医馆内早已“人去楼空”,再也不见昨日那两人的身影。
月长老心中有挂念着的人自然不会在前山多留,他想着宫远徵早晚都是要跟他一起离开的,昨夜便等在了医馆将他一并带了去。
宫尚角看了一眼手中为他备好的行囊,不禁叹息:“看来是连夜便跟着月长老去了月宫……”
这时臂膀上突然挽上的手打乱了他的思绪,偏头看去原来帮着整理行囊的上官浅也一并跟了来。
“徵公子大了,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公子也可以试着放开手了……”
上官浅的话明明是安慰,可宫尚角听着心中却多了几分伤感。
“宫尚角?”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两人,转身望去却见宫子羽与云为衫两人正朝着他们走来。
“执刃……”宫尚角微微点头致意,而身旁的上官浅却恭敬行了个礼。
宫子羽先问:“大清早的你们怎么在这里?”
宫尚角答:“自然是送远徵入后山……”
宫子羽瞥了一眼他手上满满当当的行囊,默默哦了一声。
宫尚角反问:“执刃又为何出现在远徵弟弟的医馆里?”
“我是陪阿云来看望她的妹妹……”
“那不巧,恐怕执刃要白走这一趟了……”
听到宫尚角的话,云为衫有些急了她上前几步朝着医馆内看去。
“为什么这么说?是以抒出了什么事情吗?”
云为衫转头问他,而上官浅见此走上前去挽住了她的手臂,耐心解释道:“以抒妹妹好像是跟着远徵弟弟一起去了后山,如今已经不在医馆没了……”
“怎么会?”云为衫一时难以置信。
宫尚角继续说:“云姑娘是因为远徵弟弟受了伤,所以他心中十分自责才会将她带在身边照料的……”
宫子羽:“那长老那边知道吗?”
“试炼途中带着贴身侍卫恐怕也不算是违反规定的吧……”宫尚角突然反问,宫子羽沉默不语。
此时还想问些什么的云为衫却被一旁的上官浅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