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切都瞒不过宫尚角宫远徵,对于刚才自己在哥哥面前班门弄斧一时之间有些难为于情。
着急赶回前山处理点竹义女一事的宫尚角,便不再与宫远徵多说了些什么,只是简单嘱托几句便离开了月宫。
回到房间内的云雀也选择向月长老坦白了刚才那件事情的真相。
“你是说刚才云以抒并不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而是站在藏书阁门前偷听?”
明白云雀的动机,所以月长老并没有纠结于刚才云雀是否说谎一事上,而是再一次向她求证。
“其实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偷听,因为她与门是隔着距离的,而且房门掩着恐怕想听里面的内容也会听不真切吧……”
月长老还在思考,云雀又补充了一句:“有一句话我没说谎,就是我们俩上楼的时间间隔确实不长……”
这下月长老心中的怀疑稍稍打消了一些,他恢复往日的温柔神情看向云雀。
此时回了房间内的云以抒,心情非但没有平复,反而比刚才怒火更盛了些。
一想到宫尚角刚才那充满杀机的眼神就让她厌恶不止,那一刻她似乎想到了宫家灭云家满门的那日,她的养母和其他亲人该是多么绝望。
云家灭门那日,点竹曾告诉她是宫门人赶尽杀绝,而宫门中最狠辣而且唯一有权利畅通无阻的进出宫门的就只有宫尚角一人,今日她才第一次见识到了宫尚角的“狠辣”。
经过几番推测过后,云以抒才确定下来只有宫尚角最有可能是灭云家满门的凶手。
想到这云以抒眼里的杀意便更加汹涌了起来,倘若她真的将暗器带了过来,刚刚恐怕会真的忍不住会对宫尚角出手。
思考的间隙里,云以抒想起了刚才自己在藏书阁门口听到的关于悲旭已经服毒自尽了的消息,有些难以置信。
那日,悲旭来寻她之时确实向她求了一种毒去,可她没想到的是那毒竟然是悲旭留给他自己的。
一阵惋惜过后,占据云以抒内心最多的便是不满。因为悲旭的鲁莽赴死而导致自己身份暴露,如此无能之人,她绝不允许自己产生任何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