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醒时已是第二日,那时的云以抒早已被宫尚角带回了前山,如今守在他身边的是金渊。
“公子,你终于醒了……”
宫尚角临走之时来看望过宫远徵,还嘱托过他待到宫远徵醒来时一定要传信于他,此时的金渊见到已经苏醒了的宫远徵格外激动。
似乎是刚从一个悠远的梦境中醒来,宫远徵面对眼前的一切,总觉得不太真实,尤其是看到本该待在前山的金渊后,更是将他与昏倒前的记忆完全割裂开来。
宫远徵明明记得他吸入了大量的瘴毒,昏倒在了竹林之中,绝无生还的可能。
可眼前的这一切又好像在告诉他那一切都是他的幻觉,包括那个吻。
“其他人呢?”
宫远徵反应过来后,才着急询问金渊,此时此刻的他就想确认一件事情。
金渊想起宫尚角临行前的嘱托,心中十分纠结要不要将云以抒就是无锋少主的消息告知于他。
就在宫远徵逼问之际,月长老端着已经煮好的汤药走进房间内,打断了两人的问题。
看见月长老后的宫远徵便不再将注意力集中金渊身上,而是打算从月长老那里获得答案。
月长老那异常严肃的表情仿佛已经将答案全盘告知于了宫远徵,可他仍然不死心地问出了口:“她……她真的是那个人吗?”
月长老没正面回答他,而是将事实摆出由他自己来判断:“侍卫发现你时,虽然昏迷不醒,但却全然没有了中毒的迹象,这在竹林那致命的瘴气之中显然是不可能的事。你回来后,我在为你诊治时发现了你唇角已经凝固的血迹,而云以抒的嘴角却被咬破了。你知道的,只有风家族人的血才能解瘴毒。”
听到月长老的话,宫远徵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那个吻不是梦境,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