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话毕,云以抒果断出掌,未过几招宫远徵便用手将云以抒禁锢在怀中,手中的刀柄抵在她的脖子上。
“就这种程度的武功的确是和不会没有什么区别了……”
宫远徵依旧毒舌,而此时云以抒有些恼了。
她怒气冲冲喊了一声“宫远徵”,而后又不断挣扎想要逃离他的禁锢。
“老实点,你现在可是宫门里的犯人。”宫远徵放着狠话嘴角却不自觉的挂起笑意。
“你最好是不要落在我手中,否则我一定毒死你!”云以抒恼羞成怒道。
“是嘛?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我的毒更厉害,还是堂堂无锋少主的毒更厉害。”
云以抒突然轻笑一声:“从前你不就见识过了吗?”
这倒是提醒了宫远徵,那些曾经伤害、威胁过宫门族人生命的毒皆是出自于云以抒之手。虽不是她亲自动手,但她似乎也难辞其咎。
宫远徵突然卸了力,云以抒便趁机从中挣脱了出来。她本欲与宫远徵再度过手,却发现他神情落寞,眸子里多了几分悲伤。
此时宫远徵的内心无疑是既纠结又复杂的,又或者说云以抒本身就是个复杂的存在。
她的立场属于无锋,也曾为无锋研制过大量用于对抗宫门以及其他门派的毒药。可她却也实实在在的帮了自己多次,也未曾亲手做过什么有害于宫门的事。
宫远徵心中感慨:倘若能将时间就此终结在此刻那便好了。将她留在这里,哪怕是囚禁,至少不会让她再走错路了,而自己也可以保下她的命来。
“宫远徵。”
“你快看……”
云以抒指向之处是一道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阶梯,无知事物的新奇感不断地驱使着两人去一探究竟。
木屋里,几人仍在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至阴体质倒是好说,可宫门之内有谁是至阳体质呢?”
云为衫眉头轻皱,似乎有些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