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就是两人各执说法,争执不下,最终我实在是气不过了这才夺了宫钰商的袖箭,想去找远徵小叔评评理。
“那是远徵小叔送我的生辰礼……”
宫钰商气急了,铆足了劲朝我扑来,却被我一个闪身晃倒在地上,这下他便再也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那便去找远徵小叔评评理!”
我实在是见不得别人的泪,于是便有些心软了,想着与他既然争执不下那便去找远徵小叔,毕竟东西是远徵小叔赠给宫钰商的。
“我不要!!!”
我捂紧耳朵,握紧手中的袖箭朝着徵宫方向跑去。
随着宫钰商的一声怒吼结束,我也已经消失在了宫道的拐角处,将他彻底甩下。
徵宫庭院里,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女子拉满了弓,朝着靶子一次次射去,未曾有过一箭落空,但也未都中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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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门外响起的嘈杂、混乱声令她心情更加烦闷,不禁皱紧了眉头。
“远徵小叔……”
我满心欢喜地一脚踏入徵宫大门,可下一秒脸上却被抵上了弓弦,再也无法行一步。
“莽莽撞撞的像什么话,抒夫人如今有了身孕,仔细别伤了她……”
这时我才注意到眼前之人正是角宫的大小姐上官枂,于是便也松了一口气,好声好气地问她:“枂姐姐,我来找远徵小叔,他不在吗?”
上官枂将弓收了回来,沉吟了几秒道:“他陪抒夫人去了医馆……”
听到枂姐姐提起我才突然想起来,当初在与无锋决战那日,抒夫人曾为救远徵小叔伤了心脉,休养了数年,也被远徵小叔悉心照顾了许久。
这些年里,他们曾见证了我、宫钰商、甚至是月宫里昭昭妹妹的出生,可两人却始终未曾生下孩子。
我在时也常常念叨着,希望远徵小叔和抒夫人能早些给我生个妹妹,好陪我一起玩,这样我还能将远徵小叔传授给我的医术全部再教给妹妹。
可每次远徵小叔总会对我说抒夫人原本就体弱,再加上当初心脉受损,实在不宜再生产。
而且他也不愿因为子嗣一事再让抒夫人有陷入任何风险当中了,毕竟我曾听医馆里的下人提过,当初抒夫人命悬一线之际远徵小叔是如何紧张她的。
不过这么些年来,远徵小叔一直小心照顾着,寻遍良方良药,这才将抒夫人的身体调理的与常人无异。
如今抒夫人有了身孕,远徵小叔必然更是事事上心,紧张不已。
我和枂姐姐还未来得及说几句话,宫钰商便匆匆赶了过来,不由分说地便往我身上扑来。
连争带抢的想要将我手中的袖箭夺去,而我也不甘示弱,死死抓着东西绝不松手。
枂姐姐眼见我们两人即将动手打的昏天黑地时,便急忙上前制止,企图将我们拉开。
可我与宫钰商两人各执袖箭一边,谁也不肯松手,枂姐姐便只好握紧袖箭中间陷入了僵局,一时之间争执不下。
“松手!”
随着枂姐姐的一声怒吼,我和宫钰商这才不情愿地撒了手。
可宫钰商却气不过,抱怨道:“是他抢了我的东西!”
我自然也不甘示弱,反驳道:“是他先伤了我的雀儿。更何况自从上次他差点将商宫和他自己炸没了以后,紫商姑姑便不允许他碰那些危险的东西了……”
我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都不肯轻易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