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的看到大姐二姐都跑了,连哭都不敢哭了,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看着司里里。
司里里瞥了一眼,“还不滚去睡觉,等着挨揍吗!”
两个小的连半个字都不敢说,一溜烟钻进了他们的小房间。
这两个小的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到底跟原主有年龄差,还没来得及伤害原主,司里里也就没有刻意针对两个小的。
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司里里打了哈欠,再次进了温父温母的房间休息。
温家40平的房子,隔成4卧1厅的格局,温家夫妻,老两口,两对双胞胎各一间房,只有原主是睡在客厅的。
两条长凳架一块木板,就是原主的床。
白天木板得收起来,因为长凳要用来吃饭,而且家里来客人了,客厅架个木板床也不好看。
至于原主的衣服被褥什么的,平时就塞在温久红温久英的床下。
可以说,原主在温家几乎没有留下生活的痕迹,比透明人还要透明人。
现在司里里来了,就要替原主住温家最大最好的房间,也要吃最好的饭食。
原主在温家当牛做马十几年,司里里就准备在温家当十年的活祖宗。
温家平日里怎么对待原主的,司里里就准备怎么对待温家人。
她就是这么公平公正,且讲理的人。
房间里,司里里将散落一地的碎布头烂木头清理出去,关上房门,放出小蓝守门,自己则放出席梦思大床,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来到这个世界一天半,她几乎每一刻都在搞事,现在终于将她是神经病的名声传遍厂区和家属院,也让街道办和公安那边知道自己是个疯子。
以后她只需要在受到刺激的时候犯病就行,不用时时刻刻装疯卖傻。
免得邻居们真的联合起来把温家赶出家属区,那她的生活质量就又得下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