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你毒杀的目标,又是何人?跟雨王妃,有没有关系!?”施獬问道。
鸩公公瘫软在地,目光闪烁,终是无力地开口招认道:“指使,指使我的人,就是,就是……”
施獬长老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复杂的神色,有愤怒,有焦急,有威胁,厉声问道:“就是!谁?”
鸩公公颤抖着,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就是,就是我自己!”
施獬顿时放下心来,怒不可遏地吼道:“放屁!你与子阙公子有何深仇大恨,竟要对他下此毒手?此等狡辩,岂能蒙混过关!”
“臜家,臜家确实……”鸩公公说到这里,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神色,他挣扎着哀求道:
“长老,请您高抬贵手,撤去一根银针吧。我……我真的,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施獬长老闻言,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放声大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讽刺与不屑:“哈哈哈哈——,刚才是谁说的?‘真的男人,是有骨气的男人!’我呸!”
国主施古在一旁,见终于出现了怼回去的机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悠悠道:
“哦?那你倒是再说说看,在你眼中,到底,究竟,什么才是‘真的男人’?说得好,或许施獬大长老会考虑撤回一根,让你痛不欲生的银针呢?哈哈哈哈——”
鸩公公无力地叹道:“真的男人,其实是,能审时度势的男人……”
施獬长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随即他轻蔑地一挥衣袖,那根银针便如同被无形之力牵引,轻巧地从百会穴中退出。
他冷笑数声,道:“呵呵呵呵,好一个见风使舵的狡猾之徒!说吧,你与子阙公子之间,究竟有何等深仇大恨?竟让你如此丧心病狂!”
鸩公公强忍着身体的虚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大长老,您误会了,臜家与子阙公子之间,其实并无深仇大恨。”
施獬长老眉头微皱,眼神中满是不信与轻蔑:“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究竟是为什么要毒杀子阙公子呢?”
鸩公公挣扎着站直身体,目光如炬,愤怒地瞪向辛锥,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从未想过要伤害子阙公子,我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这个辛锥!他,才是我真正的仇敌!”
言罢,他的手指颤抖地指向辛锥,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倾泻而出。
“啊!?我与你何时有仇?我甚至见都不曾见过你!”辛锥感到无比惊讶,这怎么竟然扯到了自己头上!
鸩公公面色狰狞,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可还记得小丹?她是我的亲生骨肉!就因为你,她才被活活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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