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梦溪偷偷瞄了子阙一眼,心中五味杂陈,轻轻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多谢父王,我没事,只是,只是有些吓到了。”
施古面带疑惑,不解地询问:“吓晕了!?你被什么吓着了?”
施梦溪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方才情急之下,话没说对啊。父王问自己缘何晕倒?自己却回答的是为啥惊呼出声。
但随即她迅速调整思绪,眼眸灵动一转,计上心来,做出委屈地样子,说道:“女儿尚未与子阙大哥缔结连理,怎可言我已居于夫家?这话实在让人误会。”
子阙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愕然,暗自腹诽: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时曾流露过,哪怕是半分,收了梦溪的意愿?
莫非,你们父女二人已经认定,沫僖将从此失踪啦?
亦或是在这赵梁已经战败逃走的时候,还想将沫僖作为牺牲品,献给那残暴的夏桀?
施古见状,亦是自责不已,一拍脑门,懊恼地解释道:“唉呀,真是的,方才一时失言,纯属口误,纯属口误。
你看看,我就一句口误,就引起这么大的影响,你若是还在阙儿府上养病,外面会传出多少风言风语?你们姐妹几个,还真得都跟我回去修养才行啊。”
施梦溪闻言,小嘴微微嘟起,眼中闪过一丝俏皮与撒娇之意,道:“父王,您真是的,女儿只是在这里养病而已啦,哪有您说得那么复杂。”